第21章 裁撤纽约警察局
“福尔摩斯先生，你也是来调查葛朗台议员的儿子的案子吗？我们今天接到了好多你的侦探同行打来的电话，要我们给他们提供案件卷宗，明明我们连调查服务局的成员都不是。”女警萨姆抱怨道。
“你要理解他们，绝大部分侦探事实上都没有好好上过学。”林华生随口应付道。
“也是，上过大学的琼斯，有时候都会把我们这里当成会客室，问我们要咖啡。”女警佩琪赞同的说道。
……
纽约警察局总部，二楼，副局长办公室。
“裁撤纽约警察局？葛朗台议员，你不要和我们开玩笑了，纽约警察局怎么能裁撤掉，单纽约市就有至少一千万人口，纽约警察局裁了，以后的歹徒作乱怎么办。”怀特副局长颤巍巍地端起咖啡，试图喝上一口给自己降降血压，可几次行动都不能成行。
他的年龄不算老，但是在极度的震惊下，行动开始出错。
纽约警察局被裁，对他来说毫无疑问等同于末日。
更让他惊惧的是，面前的葛朗台议员，有将这个末日变为现实梦魇的可能。
联想到FBI和CIA被大规模裁员，怀特局长
“是啊，是啊，我们纽约警察局每天受理的凶杀案都不少于两位数，要是警察局不在，违纪杀人的歹徒恐怕敢攻陷教堂。”雷斯垂德也连忙开口。
纽约警察局不能裁，万一裁了，高层还能转到养老岗位，或者到几个大公司里任职。
而他这种不上不下的警探长，就彻底没了着落，他的房贷可还有至少二十年要还，没了警探长的职位，他拿什么去还，如果运气不好等待专业决定等上个一两年，房贷一断供，他就要被银行赶出去做流浪汉了。
不，或许流浪汉都做不了，他平日得罪的毒贩和罪犯绝对会借机下狠手，送他跳密西西比河。
“没关系，没了纽约警察局，还有FBI和CIA的特工，他们有不少待业，可以调过来现组一个审问和抓捕犯人的新机构。”葛朗台议员再度丢下一颗炸弹。
“不不，那些特工们虽然能够审问犯人，但他们应付不了大规模的黑帮仇杀，他们在FBI和CIA里就是一群胆小鬼，碰到功劳就抢，碰到危险就跑。”雷斯垂德眼神惊恐地说道。
他很清楚，那些被裁员的特工们目前也是待业在家，要是让他们跑过来和警察们抢职位，到时就不是能不能顺利转业的问题，他很可能真的彻底失业，变成路边倒伏的流浪汉。
“那也没关系，可以派军队维持治安，海军陆战队白养了那么多年，正好转业成治安军，想必在大军围剿之下，纽约州一直得不到好转的毒贩贩毒现象能彻底根除。”葛朗台议员呵呵笑道。
海军陆战队能不能根除毒贩贩毒，怀特副局长不清楚，可一旦海军陆战队上场，根除纽约警察局却足够了。
“葛朗台议员，你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往简单了去想，恶性案件错综复杂，绝大部分凶案都是没经历过勾心斗角的军人，以及只会栽赃陷害的FBI能理清的。”怀特副局长给雷斯垂德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就这案件复杂难解这方面继续说。
怀特算是看明白了，葛朗台议员这次就是为了裁减纽约警察局来的，他的儿子的死亡案件没有破解，这只是他用来发难的借口。
“没错，葛朗台议员，很多凶案都是需要我们警探动脑筋去查，很多高智商罪犯在伪造证据上很是老道，没有我们纽约警察局的犀利目光，就很有可能替凶手做了从犯。”雷斯垂德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我那可怜的儿子，死在家里你们都查不出凶手，其他凶犯，杀人作案都不在受害者家里，你们又怎么查得出凶手。”聊到小伊诺克，葛朗台议员潸然泪下。
完全看不出，他刚才还一副笑吟吟，句句不离裁撤纽约警察局的模样。
雷斯垂德闻言，顿时哑然无语，他总不能告诉葛朗台议员，为他办案的福尔摩斯失踪，连带着线索也跟着断了吧。
他可以感受到，怀特副局长从背后投向他的冰冷眼神，纽约警察局要是因为小伊诺克的案子遭到裁撤，那么怀特副局长肯定会把他推出去当成替罪羊。
而就在这时，雷斯垂德的腰后的对讲机外放出了一楼接待室的暂做招待的女警的声音：
“雷斯垂德探长，福尔摩斯侦探来到接待室，是否要和他对话。”
难道福尔摩斯破案了，我就说她不会随随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雷斯垂德当即便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招待女警的人称代词。
“快，快点接通。”雷斯垂德如蒙大赦般，急切的开口。
“雷斯垂德！你这混账！”林华生的怒骂声从对讲机另一端传来，雷斯垂德听到他的声音，心脏都要停跳了。
他很清楚，林华生是假冒的福尔摩斯，但怀特副局长和葛朗台议员不清楚，万一他们发现林华生假冒福尔摩斯，必然会以为他和林华生是在联手捉弄他们……
雷斯垂德都不敢想象，怀特副局长和葛朗台议员在那个时候的表情。
雷斯垂德此时感到万分委屈，他不就是因为林华生有嫌疑，所以拉黑对方的电话号码？用得着到纽约警察局来骂人，这下完犊子了。
“我说……”雷斯垂德绞尽脑汁，他正打算开口，解释林华生冒名福尔摩斯的行为并没经受他的同意，便被毫不停歇的呵骂打断。
“小葛朗台的案子，都快解决了，就剩两天时间解决手尾，你这时候找别的侦探，是怕我福尔摩斯抢你的功劳。我们还是不是不弱？有你这么防备不弱的吗？”林华生连珠炮般的怒骂，让雷斯垂德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还口。
不过，雷斯垂德反应慢，不代表其他人反应也不行，听到小葛朗台的案子快解决，怀特副局长眼神一凝，立刻便明白了林华生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