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时来运转
酸辣土豆丝，青瓜肉片，麻婆豆腐，外加一个番茄蛋汤。
虽然比不上公务员的四菜一汤，但对于两人而言也是足够了，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正宗的家常菜，重点是好吃不贵，非常适合既肥又没钱的方昊。当然因为考虑到年少饭量大，每个菜的份量都特别大，没有盘子直接上大钢盆。
“不错不错，还挺香。”方昊刚把菜端上来，张敏就从外面推门进来。
“你去买酒了？”看着手里拿着的盒子，一看就是白酒
“是啊，你出菜，我出酒嘛。”张敏扬了扬手里的酒。
“将军酒，三十八度，这么冷的天要喝点白的。”张敏走到桌旁坐下来，一边开酒一边说道。
“你多大年纪，这么怕冷。”方昊端着两碗饭出来。
“冷还分年纪吗？”对于方昊的歪理张敏很是不屑。
“你身上的钱花光了吧！”冷是不分年纪，但是钱却分日子，如果他没有藏私的话。
“还没，剩两块。”张敏还有些得意。
“呵呵，还够你坐一天的车。”方昊说着坐了下来。
“没事，我有自行车。”
这就是年轻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方昊本来想多说几句的，但想想当年何尝不是如此，没吃过生活的苦，就不知道赚钱的艰辛，不用自己多说相信时间会给他爱的教训的。
方昊看了一眼张敏手里的酒瓶，看其样式跟前世普通的白酒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个价格让方昊有些乍舌。
依这里的生活水平和经济条件，这一瓶可是相当于普通员工一天的工资，相当于前世的两三百。虽然在有钱人眼里这不算什么，但在一般家庭喝这样的酒还真是会心疼。
“来吧，喝点。”张敏继续说道。
“我不喝，你自己来。”
年轻时候方昊也会和同学偶尔喝点，步入社会喝的也就多了些，朋友多了聚会多了，喝的就更多了，当年近四十，身体开始走下坡路，酒也慢慢戒了。
又特别是最后一次喝酒，直接把他带到了这个世界，到目前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但酒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现在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反而闻着这酒味还有些反胃。
“不是吧，前天我来的时候你不是喝了嘛。”
张敏头一天来的时候，一进屋就是满屋子的酒味，特别浓郁刺鼻，虽然没看见酒瓶但方昊身上的酒味很重。
“咳，医生说不能喝酒。”没有其它借口，刚才今天刚看了医生，这是个不错的理由。
“是吗？那自己喝。”听方昊如此说，张敏也就不好再勉强。
“对了，你还没说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哦，这个啊，医生也没怎么说，就说多锻炼，不要喝酒，其它没啥。”
“那你身体这样到底是什么问题？”
“这个，医生，医生说了，但是我也没听大明白，反正不是什么大问题，过段时间就好了。”
有些话说出来会很尴尬，所以方昊不想说那么细，免得自己脸上挂不住。
“那就好。”虽然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但大体明白没什么大事，那他就放心了。
“来吧，吃菜，天气冷，一会儿就凉了。”方昊不想张敏再继续问，赶紧转移话题。
“那肯定要，只是这开吃之前你要不整两句？”
也不知道张敏从哪里看到的习惯，两个人简单吃过饭，非要弄的像聚会一样需要祝酒词。
“整啥，直接吃，少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以前聚会经常这样，开吃之前总有人要巴巴几句，方昊很不习惯，但那又是礼节和常识，所以再不愿意也要走完流程过场。现在不用了，就两人，说什么说肚子饿了要吃饭，就这么简单的事。
说完不等张敏回应，就直接伸手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嗯，不错，比以前做的好吃多了，看来手艺是真的有进步。方昊对自己做的菜有了个初步评价，同时对于之前触发的厨艺技能也有了一定认识。
“没劲。”看到方昊的动作，张敏感觉少了点气氛。但算了，方昊就是这样一个我行我素之人，所以也没办法跟他计较，端起小碗呡了一口。
“哈，辣。”
看得起来，张敏很少喝白酒，刚方昊扫了一眼酒瓶才三十多度，就感觉辣，这完全就是装逼的样子。
“吃口菜，就不辣了。”方昊看着张敏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虽然方昊没有说祝酒词，但是这顿饭的本意就是想感谢张敏，如果没有他方昊可能到今天还一愁莫展艰难适应。也就是因为有了他的引导、介绍和帮助，方昊才逐渐了解了自己的过往，周围的环境，以及这座城市和这个世界。
只不过方昊觉得有些事不需要说出来，友谊和感谢不是停留在嘴巴上，而是在心里，用心去感受，用行动去回报，比那些花言巧语感谢之词要好的很。见惯了虚假和浮夸，太需要真实去抚慰和纠正自己的世界观了。
“呜......呜，好吃，真的好好吃。”
张敏刚尝了一口，就忍不住夸赞，之前闻着味道很香，但没想到吃着更香。
“好吃就多吃点。”
听到张敏的称赞，方昊心里很高兴。作为厨师来讲，最高兴的无外乎自己的菜品被食客接受认同，虽然方昊不是厨师，但至少算是个厨子，所以心里也是相当受用。
自已说好不是真的好，只有吃的人说好才算好。虽然刚才自已已经尝试过了，但张敏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
酸辣土豆丝，虽然刀工一般，切的粗细不均宽窄不一，菜品上面差点意见，但是在味上却做的非常不错，不仅酸辣爽口而且根根鲜脆又不显生涩。
黄瓜肉片也是如此，吃到嘴里黄瓜满是清香鲜脆味道纯正，肉片嫩滑不腻。
麻婆豆腐白嫩鲜香，配上红红的豆辨酱和超麻的花椒，以及微稠的芡汁，麻辣鲜香，味道十足，这才是真正的地道。
番茄蛋汤色清而味淡，番茄独特的香味和酸味，这可不是化学催生或是无水栽培能够孕育出来的，配以蛋花做成的汤让人食欲大开。
方昊之前就有些怀疑，之前的自己是不是做过厨师，不然自己的厨艺不可能提升这么多。
之前在厨房刚做好麻婆豆腐，正出锅盛盘脑海里就再次响起了那道熟悉声音。而这一次方昊没像之前那般急躁迫切，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知道哪怕自己没有及时收取也不会不翼而飞，所以有时间，等吃完饭再慢慢研究。
张敏此时的吃相，远不是之前在饭馆那般秀气，跟之前方昊的吃相有得一拼，嘴里舍得满满的，还不停往嘴里塞。
“你慢点，别噎着，这么多菜够你吃的。”看着他那样，方昊忍不住提醒，跟小孩子似的。
“嗯......唔......唔......”嘴里塞满了食物根本不知道说的是啥。
“来，喝点酒顺顺。”
虽然自己不喝酒，也不会劝酒，但此时看着张敏的样子却不禁劝了一杯。
“唔.......好.......”
“唔.......你真不喝点？”当张敏端起杯再次询问方昊。
“不喝，你自己喝。”
看到方昊真不喝，张敏只能自己一口干。
“咳，唔.....咳.....咳.......”
酒倒在小碗里，因为家里没有喝酒的杯子。看起来只有一点点底，但干了才知道这得有一两的样子，直把张敏给呛得满脸通红，嘴里的饭菜都快要喷出来了。
“都跟你说了慢点慢点，你抢啥？”看着张敏被呛了，方昊直摇头。
“咳........咳......咕噜，哎呀妈呀，差点呛死人。”好一会儿，张敏才终于把嘴里的菜给咽了下去，酒也顺了下去，整个人也正常了，可以开口说话了。
“才三十八度，就把你呛这样，那要是度数再高点你还敢喝吗？”
“怎么的，你喝过高度酒。”听方昊如此一说，张敏来了兴致看向方昊。
“没有。”
“那你说什么说。”
“嘿嘿。”
方昊以前喝的最起码都是五十度，三十几度这种喝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太淡了，喝不习惯，但现在嘛，虽然张敏一直在引诱他，但方昊却是不会上当的。
就像伍佰唱的那首歌一样：喝了这杯，还有三杯。如果方昊说喝过，那今晚这酒就逃不了了，因为这就是个坑。方昊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尊敬的顾客，恭喜你触发歌曲.......”方昊正想着酒的事，突然脑海里又响起了那道声音，而且这次还是一个新的技能，让方昊不免有些愣神。
“这个天气，就是要喝点白酒才好睡觉。”某人边给自己倒酒边偷偷打量方昊，希望能勾起他喝酒的欲望，但明显他这是白说了，方昊此时根本没注意听。
“歌曲吗？之前是厨艺，还有白天的古诗和运动，这就四个技能了，而且还都不属于同一领域，这就是说有四个果实了？”方昊在心里暗自猜想。
“酒是粮食精啊越活越年轻啊！酒是长江水啊——”
“扯什么犊子，赶紧吃赶紧喝，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这些酒桌子上的俏皮话，方昊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而张敏说这话却有点不合适宜，因为他自己本来也就二十出头，还要怎么年轻，难道想回到婴儿状态，未成人就更不能喝酒了。而方昊语气里听起来有些急切，是因为想快点吃完，好去看看新出现的果实和技能，此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哦。”
喝酒嘛，只有人多喝的才有劲，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本来张敏买狠心花光所有的钱就是想跟方昊好好喝两杯，但没曾想会是这样的。既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喝，那还喝个什么劲？于是张敏把碗里剩下的几滴喝完，把手边的酒瓶向旁边一推，注意力转向饭菜。
看得出来张敏有些不尽兴，但是年轻人能少喝点也是好事，免得喝多了发酒疯不好收拾。又特别是某些酒品不好的人，喝高了又特喜欢闹事，不管吧不行，都是一起的，管吧又管不住，好多次因为朋友喝酒闹事进过几次派出所了。
而方昊则是喝多了就想回家，打开家门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沙发上就是在床上躺着，一身的酒气，脑袋晃荡的要命，特难受。
因为不喝酒，所以很快张敏就吃饱了，但饭菜可能真做多了，还剩下不少。也可能是饿过劲了，所以没吃多少肚子就饱了，就连方昊自己也是如此，现在才吃了两碗饭，肚子感觉已经饱了七八分了。
“额，好饱好饱。”张敏碗一放，打着饱嗝直哼哼。
方昊没有强求他再吃，但看着剩了这么菜，想着自己再吃点，不然放到明天早上这些虽然能吃但味道却一定不会有这么好。
“对了，昊哥，下午那个自称足球教练的真是骗子？”酒足饭饱之后，张敏突然又想起下午未说完的事。
“不然你以为呢？”
“不应该吧！”
“什么叫不应该。”
“他，他那样子怎么可能是骗子？”即使到了现在，张敏也没觉得那个长得很有特点的中年人会是骗子。
“那什么样的是骗子？难道要在脑门贴两字或是胸前挂个牌子，告诉你他是骗子？”方昊突然发现张敏好单纯，难道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纯真吗？
“那倒不是，可是........可是他要骗什么呢？”
不仅仅因为人长相打扮的问题，而是张想不明白那人说加入校队，这有什么可骗的，又没有什么利益可图。
“骗钱。”
“骗钱？不可能。”方昊说的这话，张敏觉得说不通，
“为什么不可能？”
“校队名额，值钱吗？”
“我不知道。”
对此方昊还真回答不上来，因为在他看来可能毛钱不值，但在需要它的人眼中，可能就真的值些钱。以前各种各样的骗局听过太多太多，但还真没有听说过为了校队名额骗钱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方昊心里隐隐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不应该啊！如果真要骗钱的话，这校队名额能值几个钱？”方昊给不出答案但又说的这么肯定，这让张敏有些伤脑筋，想不清楚到底是还是不是，只好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着烟自言自语。
“你等会儿怎么回？”知道张敏现在可能不信，所以也有些担心他真被人骗了，所以不想让他再在这个问题上伤脑筋，直接转移到另一话题上。
“等会儿再说。”
“小方......”
听到张敏含混不清的回答，方昊正想再次发问，忽然耳边隐隐传来轻微地叫喊声。
“嘘，你听？”方昊示意张敏噤声。
“什么？”
方昊突然的动作让张敏感觉奇怪，但还是屏息聆听，除了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飞驰而过的车轮声，其它的什么也听不见。
仔细听来，现在也确实没有听到有其它的声音，难道刚才自己听错了？方昊也有些怀疑。
“那.......”
“....小方.....”
方昊正准备开口，刚说了一个字，那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对，有人在叫小方。”方昊肯定的说道。
“是吗？”
张敏再次倾耳聆听，可还是什么都没听见，至于方昊所说的叫喊声更是没有。不由有些担心地望向方昊，心里猜测：难道神经病又犯了？
“听见了吗？”方昊再次问道。
张敏摇摇头，一脸忧色的看着方昊。虽然自己喝了点酒，但还没到影响听力的地步，而现在明明没有声音但方昊却偏说有，而且还一副认真的模样，看来似乎病情比之前更重了，出现幻听了，一时间张敏的心情变得沉重。
“......小方.....”
唰，方昊突然站了起来，这次可听得非常真彻，而且听着声音似乎并不远，似乎就在楼下。方昊没有迟疑，立即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看着方昊的动作，张敏也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人也跟了出去生。
五分钟之后，饭桌上多了一副碗筷，而屋里也多了一位大叔，穿着工地上的衣服身上还带着些泥沙，微黑的肤色带着疲惫和沧桑，但看向方昊的眼神里尽显关心。
李叔，方昊打工工地上的包工头，也是南川人，为人真诚热情，带着二三十号人在工地上负责土建方面的工作。而方昊就属于这几十号人之一，只不过因为方昊没什么技术特长，所以只能算是小工，幸好方昊的身体好力量大。
但此时看到方昊，李叔眼神里除了关心，还有疑惑不解。刚才两人才见面时，也是打量了对方半天，在自我介绍下才确定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当然是方昊在认识，李叔在确认。
“小方啊，伤好了吗？”被方昊引进来坐下后，看着方昊关心的问。
“好的差不多了。”方昊拿了一套新的碗筷放在李叔面前回答。
“检查过了？”
“检查过了，今天下午还去了一次。”
“哦，那就好。”听到方昊的回答，李叔的担忧才好了些。
“你说你这是吃药吃的？”李叔继续问道。
“恩，是吃药吃的。”方昊不得已，只能继续撒谎。
“副作用太大了，你看以前多帅气的小伙，现在变成这样。”
但是对于方昊变得如此之肥，李叔还是很可惜，或许早已习惯了以前削瘦的形象，突然间如此巨大的变化确实让人难以相信。
“以前很帅吗？”坐在旁边的张敏突然插嘴，或许喝了点白酒，精神有些亢奋，所以根本没考虑方昊本人就在旁边坐着，一直以来的敬畏之心也有些忘于无形。
帅，一直都与方昊不沾边，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但突然被人一夸，心里还是有些羞涩。当然如果是别人说可能是反话，但是李叔来说方昊却没有感觉到虚假。
可张敏的话就是妥妥的前者，所以在他问完之后方昊假装没听见，但心里却狠狠的给他记了一笔：小子，你给我等着。
“那当然，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干活踏实，也有把子力气，我们工地所有人都喜欢他，特别是你嬢嬢。”李叔边说边打量着方昊，眼神里带着像看子侄般的关心之情，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意思？婶？方昊和张敏都听见了，但是其中的意思都没弄明白。因为事不关已所以张敏没多想，而方昊则以为是客套话，也没有多想。
“来，叔，吃点菜。”虽然之前两人已经动过了，但是对于农村人来说没有那么多讲究，所以李叔也没有嫌弃。
“好，刚好我也没有吃饭。”
“正好，叔，来喝点。”虽然刚已经吃饱了，但是酒却没喝几口，主要是一个人喝没意思，刚好这位大叔过来了，自已正可以陪着点。张敏非常热情的将原本方昊的空碗拿过来倒上一些，递给李叔。
“好，喝点。”工地上的农民工，辛苦一天，晚上是难得的休息和消遣时间，而且酒精正是解乏的好东西。
“来，叔，干一个。”
“干。”
两人喝的很高兴，李叔是喝惯了的，而张敏是想要表现自已的成熟，只有方昊一个人在一旁静静吃菜，头脑里想着其它的事。
原来自己真的在工地上打工，虽然之前有所猜测，但一直未敢确定，而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
前世方昊干过很多工作，可惜却从未在工地干过，现在想想之前这位也真够拼的，一个在校大学生不上学在工地上搬砖，真是不容易。
李叔今天来找自己，也让方昊意识一个问题，那就是：明天。
这个问题方昊一直没有考虑好，不仅仅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周围陌生的人和环境，同时也是因为自己没有考虑好下一步该做什么？
学业未完成，现在还背了一肚子的债务，这两件事都很紧要但一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处理，所以方昊一直在徘徊犹豫。
来到这个世界两天，遇到的事情和变化太过神奇玄幻，惊、喜、怒、忧层叠而至让人没时间思考。而现在李叔的到来，却给了方昊一条新的思路：一直都知道工地很辛苦，但自己从未体验过，关键是能赚到钱。
虽然自已的债务是个麻烦事，但也没急到要马上解决的份上。根据每月要支付的数据，方昊粗算了一下，如果不再额外增加负债也不还账的话，自已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才到极限。
但是前身遇到的事似乎比自己更着急，不然也不会休学都要去工地赚钱，但又是什么事呢？如此急切，方昊目前是一点都不清楚。
而且这休学也不知道申请的是多少时间，根据曾经的经验来看，学期期末考应该不远了，大约不到两月时间，如果是要参加期末考试的话，自已就更加麻烦，因为自已都不知道他要考什么，而且之前看了他的学生证，跟之前自已学的专业完全不对口。
退万步说即使对口，自己离开书本多少年，而且这里学的和以前的又不一定完全一样，所以这件事也必须提前弄清楚才行。
“昊哥。”
“昊哥。”
“啊。”
在张敏伸手之前，方昊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然后看到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睛里尽是担忧和疑惑。
“咳，刚才想到些事情。”方昊感觉有些尴尬。
“小方，真没事？”李叔狐疑问道。
“真没事，来，李叔，吃菜。”方昊赶紧给李叔夹菜。
“恩，小方，没看出来，你还有手好厨艺。”
听到方昊的回答李叔也就放心了，同时对方昊做的菜很是赞赏。
“没有没有，就是一般的家常菜。”方昊谦虚的回应。
“真的，这些菜做的不比外面小饭馆差，味道上比他们还更好。”
“叔，你太过夸奖了。”
“你看，我就说吧，你这厨艺当个厨师是绰绰有余。”此时张敏也跟着附和。
“我看也是，要不，小方，小工你要干了，来帮我们做饭怎么样？”
“不不不，这我可做不了，叔。”
听到李叔如此说方昊赶紧拒绝。方昊从没想过会去工地干活，也没想过当厨师，虽然厨师比工地上更为轻松，但这也不是方昊想要生活。不是每一个喜欢做菜的人都会做厨师，都愿意当厨师。
见方昊如此推脱，李叔也没有继续强求，本来他这也只是一句客套话，因为工地上做饭的正是他媳妇儿。如果方昊答应了，反而让他有些难办。
“李叔，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事？”方昊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岔开。
“哦，是有点事。”说着放下手中的筷子，拉开工服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方昊。
“这是？”方昊看着信封很是不解。
“你这几天没来工地，昨天发工资你也没来，我这不是给你送上门来了，顺便来看看你。”
“工资？”
“对啊，你点点，一共是两千五百。也幸好我今天来看你了，不然还不知道你受伤！”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过工资，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令人感动和惊喜。方昊感觉自己是不是要时来运转了，不然今天不可能全是好消息。
不仅确认了财富树技能真的像游戏技能一样可以带给自己一些能力上提升，虽然有些限制也有些鸡肋，也有些技能可能还没有发现用处，但没有害处就是好处，而且一天之内出现了四个技能，这样的运气在游戏里至少幸运值爆棚。
虽然也有些小惊吓，但在检查完身体最终得到的确认是没什么问题，只需要自己变得勤快点，这难道不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且现在更有人送钱上门，一天连绵不断的尽是好消息，怎么能不让方昊精神感觉到恍惚呢！
要知道方昊这么多年来虽然没有什么大灾大难，但也从没有交过什么好运，一直都过得十分卑微平淡，结果虽然有点惨，但也只是最后的结局。而现在突然时来运转，方昊难免有所错觉，还有仿佛苦尽甘来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