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动物语言,豪门恶女成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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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家族不公

南青禾简直是要气笑了,有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掉。

而陆家,更是一场血雨腥风。

老爷子陆御礼正襟危坐。

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大儿捅出来的大篓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陆家怎么说也是百年豪门之家。

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几十年以来从未有过这种负面报道。

而现在倒是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上了头条新闻!

还是为了一个整个A市都避之不及的恶毒女人?

“你们两个逆子!”

陆御礼极其败坏地拍着桌子:“我陆家百年权贵之家,竟然出了这样的花边新闻,这不是让A市其他企业笑掉大牙?说!你们俩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子陆煦玩世不恭地半歪着脖颈,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三子陆彻倒是低眉顺眼,紧紧抿唇,一言不发的样子。

奇怪!

陆御礼很早便是知道两个儿子气场不和。

一个张扬的要命,而另外一个却是沉默的要命。

但是,好在老三一直都是最懂事的、最隐忍的那个人。

两个人多年在家族当中倒也是相处无安。

怎么今日就为了一个恶毒女人打了起来?

难道两个人还真的是为了争夺一个女人?

“爸。”

陆彻破天荒地开口,直抒胸臆:“先前去过南家葬礼发布会,又上次在商会上看到她不卑不亢,能力出众,便是想交个朋友,是陆煦误会我了。”

听到这里,陆煦更是不屑,对陆彻的厌恶又增加了不少。

陆御礼转身看着陆煦:“还装?”

“煦儿,那你呢?你三弟交友,你为何要阻拦?”

陆御礼的话语刚刚落地,陆煦便是涨红着脖颈:“爸!你不觉得南青禾已经够惨了吗?她现在净身出户南家,又遭到各种人疯狂针对,你觉得陆彻那性子是真心交朋友的吗?他只有利用别人,眼底只有利益。”

“我不信他那么好心的!我要为她伸张正义!“

“陆彻,人一介弱女子,别那么心思歹毒了,求你了好吗?”

陆煦的话直抒胸臆,似乎越发正义。

陆御礼转身严厉地看着三弟:“老三,你是对她别有用心是吗?”

陆彻眼底多了丝丝隐忍,却也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我从未想过在南青禾身上谋取利益,她现在资金缺乏、商业模式不成体系、更是官司缠身,我有什么利益可图的?我害她到底要害什么?”

听着两个儿子的辩解。

陆御礼陷入了迷惘之中。

好像。

两个儿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分对错。

只是陆煦却不依不挠,想起来半路被老三拦截的豪车,又想起来这些年每次他都表现得那么成熟稳重,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对立面,就是陆家上蹿下跳、不谙世事的纨绔败家子。

这让陆煦早已经对老三极其不满。

“陆彻,你还要装什么时候?不是有利可图,难道你是爱上她吗?”

陆煦笑得邪魅。

陆彻压着心中的怒火,任由老二在撕扯他的身躯。

在爸爸面前,不能失去了分寸。

这是妈妈告诉他的事宜,让他记在骨子之中。

眼看,越闹越大,难以分辨。

此刻——

陆御礼冷哼一声,对着老三说道:“好了,这个事情,想必是你们兄弟俩存在着误会。事已至此,下次不要再出现这些花边新闻,我会让秘书去妥善下热搜,处理后续舆情。”

“老三,你对你二哥道歉。”

陆御礼的一席话却让陆彻如坠冰窟。

“爸,可是明明是陆煦误会我,为所谓的伸张正义而打了我......”

陆彻的话活生生咽回去,眼神也变得绝望,阴沉的气质又增加了几分灰蒙蒙。

他就这么凝望着心中崇敬却又憎恨,爱恨交加的父亲,浑身却越发潮湿阴冷。

老三,你对你二哥道歉。

这句话,陆彻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

不管自己是对是错,永远道歉都是自己。

他多么想要问一声——

“爸爸,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妥协?为什么?”

“老三!”

见陆彻迟迟未语,陆御礼的声音又加深了些许。

陆彻这才缓缓低下头,对着陆煦,低声道:“对不起。”

“早就知道你是这样?”陆煦感觉神清气爽,“爸爸不会看错人的。求你别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耍花样了,好吧?”

陆彻依旧是内心不服气,甩下一句。

“她明媚又破碎,为何不能交朋友?”

“我不仅是要交朋友,还要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爱护她保护她。”

听到陆彻的话,陆煦这才向前一步拦住三弟的步伐。

“我就是说你没安好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你刚刚为何不跟爸爸承认?”

陆彻缓缓甩开二哥的拉扯。

“爸爸让我道歉,我只是道歉。除了其他,我没有为你必须做的理由。”

说完这句话。

陆煦冷笑一声。

“还真的以为自己是陆家人了?”

“南青禾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他从小都看不惯心思缜密的三弟。

更是看不惯如此清纯纯粹的女人被这样的男人所玷污。

只是,这一刻的陆彻却并没有回答他。

他一个人默默地回到别墅内的后院。

在常年所开辟的一处幽暗的走廊处,半身子缓缓依靠在墙岩壁上。

又抽烟。

直到烟雾缭绕,仿佛只有此刻在幻境之中才能有片刻的舒坦。

“老三,你对你二哥道歉。”

父亲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次次扎入他的心中。

从小到大,多少次了?

无论对错,他陆彻永远错。

“妈你说得对,或许我们这种人一出生就该死。”

陆彻心痛不已,却只能站在这里一根又一根抽着。

他想起来葬礼发布会上被声讨的南青禾,又想起来天天被网暴的南青禾,想起来被南家赶出来的南青禾,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他和南青禾差不了多少。

无非就是他甩不开这带着枷锁的亲情。

“南青禾,我怎么会不明白这种痛呢?我们都是为了亲情变得疯癫,变得痴狂,越是奋不顾身,越是可笑。

每次,每次,正如每次父亲最先甩开的最先抛弃的永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