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平叛黄巾
淮北平原上，三支大军列阵而立。旌旗蔽空，刀枪如林，战马嘶鸣声此起彼伏。东方傲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台下数万将士。
“黄巾余孽祸乱四方，百姓流离失所。”他的声音在旷野中回荡，“今日我傲来军兵分三路，还天下太平！”
钱羽一身金甲，在朝阳下熠熠生辉。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大哥放心，我定将淮北黄巾主力尽数歼灭！”
孙飞的黑甲上暗纹流动，如同潜伏的猎豹。他咧嘴一笑：“那些贼寇藏得再深，我也能把他们揪出来！”
东方傲点头，从怀中取出三面令旗，青、红、黑各一色。
“我率中军走青石道，稳扎稳打。”他将青色令旗交给谢海诺，“钱羽率精锐骑兵走红河谷，直捣黄龙。”红色令旗递给周诺彤。
最后一面黑色令旗，他亲手交给蒋芷：“孙飞率轻骑走黑森林，奇兵突袭。”
三女接过令旗，各自站到对应人身边。台下将士齐声呐喊：“傲来！傲来！”声震四野。
东方傲如意棍直指苍穹：“出发！”
大军如洪流般分成三股，向着不同方向进发。谢海诺回头望去，三支军队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地平线上。
青石道上，东方傲的中军稳步推进。这支队伍以步兵为主，阵型严密如移动的城池。斥候不断往返，将前方情报源源不断送回。
“报——前方三十里发现黄巾营寨，约五千人，多为老弱妇孺。”
东方傲眉头紧锁：“确定是黄巾贼？”
斥候犹豫道：“看装束确是黄巾，但……确实有许多妇孺。”
谢海诺轻声道：“可能是被裹挟的百姓。”
东方傲沉思片刻：“传令下去，放缓行军速度。派使者前去劝降，承诺不杀无辜。”
副将惊讶：“将军，这……”
“执行命令。”东方傲语气不容置疑。
劝降的使者刚出发不久，前方突然烟尘大作。一队黄巾军骑兵呼啸而来，约莫五千人，刀枪闪烁寒光。
“防御阵型！”东方傲下令。
盾牌手迅速上前，长枪从盾隙伸出，形成一道钢铁荆棘。弓箭手张弓搭箭，只待命令。
黄巾骑兵冲到百步距离时，东方傲突然感到一阵异样，周围的一切似乎变慢了。他能看清敌军马匹扬起的每一粒尘土，能听见弓弦缓缓拉紧的吱呀声。在这奇异的状态下，他预判出敌军冲锋路线将向左翼偏移。
“左翼加强，弓箭手三连射，放！”
箭雨倾泻而下，正好覆盖了黄巾骑兵的冲锋路线。人仰马翻间，冲锋势头为之一滞。第二轮、第三轮箭雨接踵而至，黄巾骑兵损失惨重，仓皇撤退。
“追击吗？”副将请示。
东方傲摇头：“原地扎营，等待使者回报。”
傍晚时分，使者带着惊喜归来：“将军！那营寨中大半是被胁迫的百姓，听闻傲来军不杀降，已绑了黄巾头目前来投诚！”
果然，一队衣衫褴褛的百姓押着几个捆成粽子的黄巾将领来到营前，跪地请降。东方傲亲自扶起为首的乡老：“各位老乡请起。傲来军至此，只为平定叛乱，还百姓太平。”
消息不胫而走。此后数日，沿途村寨闻风而降，甚至主动为大军带路、提供粮草。东方傲的中军虽未经历大战，却收编了不少精壮少年，队伍越发壮大。
红河谷中，钱羽的金甲骑兵如一道闪电划过平原。这支精锐全是轻骑兵，一人双马，日行百里。
“报——前方发现黄金主力，约三万人，正在围攻县城！”
钱羽眼中精光一闪：“加速前进！”
周诺彤担忧道：“敌军三倍于我，是否等大哥援军？”
钱羽大笑：“兵贵神速！黄巾贼攻城正急，必不防我从背后突袭！”
骑兵队如狂风般席卷过河谷，扬起漫天尘土。远处，县城已岌岌可危，城墙多处塌陷，黄巾军如潮水般涌向缺口。
钱羽拿起龙吟枪，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耀眼光弧：“冲锋！”
一千铁骑如利剑出鞘，直插黄巾军后背。黄巾军猝不及防，后阵大乱。钱羽一马当先，龙吟枪所向，黄巾贼应声倒地。他的铠甲很快被鲜血染红，却越战越勇。
“钱羽在此，尔等受死！”
黄巾将领匆忙调转阵型，但为时已晚。钱羽的骑兵已冲乱阵脚，城中守军见状士气大振，开城杀出，前后夹击。
混战中，一支冷箭射中钱羽胸口。他闷哼一声，折断箭杆，继续冲杀。惊人的是，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破损的铠甲。
“妖怪！”目睹这一幕的黄巾士兵魂飞魄散，纷纷溃逃。
日落时分，三万黄巾军土崩瓦解，降者无数。县城百姓涌出城门，跪地叩谢。钱羽下马扶起县令：“速速修缮城墙，安置流民。”
周诺彤为他包扎伤口，嗔怪：“就知道逞强！”
钱羽握住她的手：“有你在，我死不了。”
黑松林内，孙飞的轻骑兵静悄悄地穿行。这支队伍不过八百人，却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他们马蹄裹布，口衔枚，行进间不闻声响。
“报——前方十里发现黄巾军粮草大营，守军约两千。”
孙飞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好一块肥肉。”
蒋芷担忧道：“敌军据险而守，强攻不易。”
孙飞咧嘴一笑：“谁说我要强攻了？”
当夜，黄巾粮草大营突然四处火起。守军慌乱救火时，又发现主帅帐中多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们派往联络的使者。恐慌如瘟疫般蔓延，守军自相惊扰，乱作一团。
“敌袭！敌袭！”有人大喊，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孙飞站在暗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隐匿能力不仅能隐藏自己，如今已能小范围影响周围士兵。这八百轻骑如同幽灵，在敌营中神出鬼没。
天亮时分，黄巾守军已逃散大半，剩下的跪地投降。孙飞兵不血刃拿下了这座关键粮仓。
“把粮草分一半给附近的百姓。”他下令道，“剩下的充作军粮。”
蒋芷记录着缴获物资，突然问道：“你昨夜潜入敌营时，为何要在每处粮垛都站一会儿？”
孙飞神秘一笑：“我留了点‘记号’，等黄巾主力吃到这些粮食，就有好戏看了。”
果然，三日后传来消息，黄巾主力部队集体腹泻不止，战力大减，被钱羽的骑兵轻松击溃。
一月转瞬即逝。淮北大地上的黄巾势力被扫荡一空，各地官府重新建立秩序。傲来军的名声如野火般蔓延，沿途百姓箪食壶浆相迎，青年踊跃参军。
洛阳城外五十里，三支大军如期会合。原本的三万人马已扩充至八万之众，旌旗遮天蔽日。
中军大帐内，三兄弟再次聚首。钱羽的黑甲已经换成更耀眼的金铠，孙飞的装备则更加精良，唯有东方傲仍是一袭青衫，朴素如初。
“大哥！”钱羽大笑着拥抱东方傲，“你猜我这月斩了多少黄巾贼？”
孙飞撇嘴：“有什么好炫耀的，我烧的粮草比你杀的人还多！”
东方傲看着两位意气风发的兄弟，欣慰地笑了：“都辛苦了。洛阳情况如何？”
钱羽正色道：“探马来报，城内黄巾号称十万，实则能战者不过五万。但洛阳城高池深，强攻不易。”
孙飞摩拳擦掌：“让我带人摸进去，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东方傲摇头：“洛阳乃帝都，城内百姓百万，不可轻举妄动。”他展开地图，“我有一计……”
正商议间，亲兵来报：“将军，城外百姓自发组织犒军，送来了大批粮草酒肉！”
帐外，数万百姓排成长龙，推着满载物资的车辆，场面蔚为壮观。白发老者、垂髫孩童、粗布妇人……人人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将军！”一位乡老跪地奉上酒坛，“傲来军救我等于水火，小老儿无以为报，唯有浊酒一坛，聊表心意！”
东方傲连忙扶起老人：“各位父老乡亲厚爱，傲来军愧不敢当。我等起兵，只为还天下太平，岂敢居功。”
夜幕降临，军营中篝火点点。将士们与百姓围坐畅饮，欢声笑语传遍四野。谢海诺、周诺彤和蒋芷组织女兵们为百姓义诊，分发药材。
东方傲独自站在高处，望着这派军民鱼水情的景象。钱羽和孙飞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
“大哥，在想什么呢？”钱羽问。
东方傲轻声道：“我在想，得民心者得天下，此言不虚。”
孙飞挠头：“要我说，直接杀进洛阳，砍了那帮黄巾贼的脑袋，那才叫痛快！”
钱羽拍了他一下：“三弟，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大哥说得对，民心才是根本。没有民心，我们连起兵都不可能。”
东方傲望向远处洛阳城模糊的轮廓：“明日开始围城。记住，我们不仅要击败黄巾军，更要赢得民心”
夜风拂过，三人的披风猎猎作响。明天，将是决定天下命运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