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实验虚的真相
小女孩的母亲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嚎啕大哭的女儿搂在怀里。
“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女儿她……”
她泣不成声，激动地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地朝着百里晨鞠躬道谢。
周围被吓呆的行人们此刻也终于回过神，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
“干得漂亮！”
恋次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狠狠地捶了一下百里晨的肩膀，脸上满是兴奋，就好像救人的是他自己一样。
吉良紧随其后。
和恋次一样，他也是满脸兴奋，但同时又显露出几分疑惑。
“可话说回来，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虚？以及在它发出吼叫之前，为什么我们几个都没感受到灵压的波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正在调查中。”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的黑发青年男子正缓步走来。
他身穿死霸装，腰跨斩魄刀，左臂处系着一条素白布带。布带之上，一枚刻有“十三”字样的木质纹章，静静诉说着他的身份与荣耀。
当然，即便没有这些，百里晨也早就从那道秒杀虚的碧色激流中，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毕竟能将水流操纵得如此出神入化，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只有一柄斩魄刀可以做到——
“捩花”，那是现任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的专属武器。
“海燕哥！”
他笑着迎了上去，语气熟稔。
恋次与吉良则立刻收敛了神色，朝着来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称呼道：
“海燕副队长！”
志波海燕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随后，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对着仍有些惊魂未定的众人说道：
“关于虚出现的原因，以及它为何能隐藏灵压波动，我们护庭十三队正在全力调查。”
“给大家添麻烦了。”
志波海燕微微躬身，“不过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确保流魂街的安全！”
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众人闻言，逐渐纷纷散去，很快，街道上就恢复了原本的秩序和喧嚣。
而在那之后，志波海燕的目光才重新落回到三人身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吉良连忙答道：“听说这儿新开了家拉面馆，味道不错，所以想来尝尝。顺便……”
看了眼身旁的百里晨，他接着说道：“庆祝百里晨在考核里拿了‘超规格’的评价。”
志波海燕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同样看向百里晨，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那看来我可能要扫你们的兴了，因为我其实也是为了这事才过来的。”
“奉老妹的命令，她让我务必要带某个在考核中大出风头的小子回家开庆功宴呢。”
百里晨无奈一笑，转头看向恋次和吉良，刚想开口。
“没事没事！”
恋次却抢先一步，连连摆手，“我俩随便吃点就行了，你们一家人难得聚一趟，别扫了别人的兴！”
“真是对不住。”
志波海燕拍了拍恋次的肩膀。
“不过如你们所见，这一带最近经常有一些棘手的虚出没，所以出于安全考虑，你们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吃饭吧。”
……
并肩走在通往志波家的路上，百里晨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海燕哥，你刚才说的‘棘手的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多棘手。”
志波海燕的语气轻松，“就是些实力不强，但能力比较烦人的家伙罢了。”
话虽如此，百里晨却陡然警觉。
原作中，志波海燕和他的妻子志波都，先后在与一头拥有融合能力的虚——梅塔史塔西亚的战斗中，被对方在消除了斩魄刀的能力后，吞噬同化而死。
而那头虚，正是蓝染惣右介的实验体之一。
剧情已经快进展到这一步了吗？
但这次不同！有我在，绝不会让蓝染得逞的！
百里晨暗下决心，刚想继续追问，却被志波海燕打断。
“说起来，你小子的瞬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志波海燕上下打量着旁边的少年。
他记得，一周前给这小子补习功课时，他的瞬步还用得十分生涩。没想到这才几天，竟已脱胎换骨，和隐秘机动队的队士相比也毫不逊色。
百里晨却只是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是学院认证的超规格级天才了。”
其实，在”斩拳走鬼“这四项技能之中，代表“斩”的斩道和代表“走”的瞬步，本就属于是相辅相成的存在。
毕竟唯有身法足够出众，才可以保证你的攻击能够命中对手，或者可以闪开对手的攻击。
正因如此，百里晨在快速提升斩道的同时，不知不觉间，竟将基础瞬步也升到了圆满的境界。
闻言，志波海燕失笑：“你小子，还跟我装起来了。”
他伸手胡乱搓揉着百里晨的脑袋，语气变得欣慰：
“如果你的父母能看到这一切，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而我们，也同样为你感到骄傲。”
停顿了片刻，志波海燕忽然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所以，空鹤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海燕哥，你都把有惊喜这件事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惊喜可言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志波邸的所在。
那是一座建在流魂街野外的平房。
房屋两边，竖着两根呈握拳造型的石雕巨手，巨手之间抓着一根巨大的木杆，背后则是一根极高的柱子，直插云霄。
但不知为何，此刻的志波邸门户紧闭，与海燕口中的“惊喜”大相径庭，反倒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冷清。
“空鹤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志波海燕眉头微皱，抬脚就要上前推门。
“嘭——”
巨响突如其来，震得地面都颤了几颤！
紧接着，无数烟花冲天而起，五光十色的绚烂光芒将整个志波邸都笼罩其中，甚至一度遮过了太阳。
而被那两只石雕巨手握着的木杆则猛地一展，霎时间，一挂巨大的横幅映入眼帘。
只见那上面，用张扬的泼墨笔触写着一行大字：
“祝贺百里晨勇夺‘超规格’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