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戏曲到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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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是好人

徐云、王象晋、刘鳞长三人,听柳敬亭说书是心情愉快、有说有笑,茶楼里的范永斗、周文郁却是又怒又急。

“周先生,咱们不能让柳麻子继续再说下去了?”

“范老板,你觉得可能吗?要不你现在去试一试?”

范永斗被周文郁一句话说的无言以对。

“周先生,那你说怎么办?咱们两个人总不能坐在这里,与他们一样听柳麻子说书吧?”

“范老板,你是不是糊涂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柳麻子能听咱们的吗?我们来这里是为什么来了?”

“周先生,你的意思说,这件事必须要找那个姓徐的小子?”

“范老板,难道说你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周先生,要不你先去找他探探路?”

“范老板,要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你等着,我去看看?”

周文郁自信满满,朝徐云这边走过来了。

“哎呀,王大人、刘大人,这么巧啊!今日你们也来这里听书了?”

由于周文郁也曾经是大明的官员,所以,他在杭州居住的日子里,对各个衙门的官员都去拜访过。

所以,现在看见王象晋、刘鳞长他们,赶紧笑着打了个招呼。

“周先生,你也来了,坐吧!一起听书,今日的书说的非常好,太吸引人了?”

刘鳞长招呼周文郁,他不知道地方是有目的而来的。

“多谢刘大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文郁见缝插针立刻坐下来。

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徐云,看着周文郁接下来如何演戏,其实,从他与范永斗进门时,徐云就注意他。

“刘大人,这位是?”

周文郁故意问刘鳞长。

“这是徐云。”

刘鳞长对徐云也不了解,只能介绍一下名字,其他的就说不出来了。

“徐公子,幸会、幸会!”

“周先生,好、好!”

徐云假意客气了一句。

“皇太极不知道,他娶回来的这个新媳妇,其实,不仅仅在年龄上与多尔衮相差无几,更是与多尔衮相见恨晚……”

柳敬亭说的十分投入,讲的事声情并茂,徐云如果不是想着范永斗,也会安心听他说书的。

“徐公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文郁的声音不算太大,徐云听的是清清楚楚。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徐公子,这里说话影响二位大人听书,不如,咱们去另外一个桌子?”

“那好吧!”

徐云跟王象晋、刘鳞长打了个招呼。

“徐公子,这里空着,咱们就在这个位置吧?”

范永斗刚才看见周文郁,与徐云搭上话了,暂时离开了桌子,躲在角落里偷偷地观看。

“周先生,你有什么话讲吧?”

徐云想知道周文郁能说些什么。

“徐公子,我觉得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

“周先生,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咱们初次见面,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吧?”

“徐公子,我们二人确实是初次见面,不过,我所说的话,你应该明白,不用藏着掖着了?”

“哈哈哈,你不把话挑明,我怎么知道你的真正意思?”

“徐公子,那我就明言了,你等一下,我去叫个人过来?”

周文郁不大一会儿,把范永斗带了过来。

“徐公子,范老板你总是认识的吧?”

“那是当然了,范老板我们昨天才见过面的?”

“徐公子,我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吧?”

范永斗第一句话就带着怒气。

“范老板,你此话怎讲?”

“徐公子,咱们不是说好了,你现在又弄出来,这说书的是什么意思?”

“范老板,你错了大大的错了,我没有言而无信,当时是不是答应你不唱戏?”

“对呀!徐公子,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那你看看,这是唱戏吗?再说了,说书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与我有什么关系?”

“徐公子,你、你、你……”

范永斗气的差一点跳起来。

“徐公子,我说句话,不知道是否合适?”

周文郁插话了。

“可以,你说吧?”

“徐公子,冤家宜解不宜结,依我之见,大家不如好好的谈一谈,你说说你的想法,看看范老板能不能满足?”

“周先生,我与范老板无冤无仇,让人家满足我的想法,这不合适吧?被其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敲诈人家呐?”

徐云根本不漏一点口风。

敲诈勒索在大明是什么罪,徐云并不是太清楚,但是,他明白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吃牢饭是肯定的。

如此低级的错误,徐云当然不会上当,范永斗财大气粗,徐云不着急,打算慢慢地消遣他。

“徐公子,看起来你是不想和气生财了?”

周文郁的语气开始强硬起来。

“呵呵,我当然想和气生财,可是,我不知道这和气生财的地方在哪里?”

“徐公子,我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银子才可以罢手?”

范永斗急了。

“范老板,饭可以乱吃,话不堪随便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银子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徐公子,你这样诬赖我,我总不能不吭气吧?”

“范老板,你说话要有证据,我什么时候诬赖你了,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要送你去衙门里评评理?”

徐云毫不示弱。

“柳麻子就是证据?现在所说的书就是证据?”

范永斗的眼睛都红了。

“呵呵,范老板,柳麻子说的可是建奴的事情,与你应该没有关系吧?我问你一句,你是建奴吗?还是与建奴有什么关系?”

徐云这番话,把范永斗直接怼的熄火了。

“徐公子,你的手段确实是高明,我非常佩服你,滴水不漏的将事情办的是这样漂亮,看起来,我们只能是鱼肉任人宰割了?”

周文郁阴沉着脸说。

“你们不是鱼肉,我也不是钢刀,咱们素味平生,只不过是恰好在这杭州城里遇见了,你看看,弄的我好像是坏人似的?”

“范老板,我没有得罪你吧?也没有杀你家里的人吧?更没有刨你家的祖坟吧?咱们也就是说了一些话,为什么非要找我兴师问罪呐?”

徐云的话是句句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