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樊哈儿都不得怎么做
“它们看屋还得行,让他们陪你打猎估计难哦,要是稍不注意把打的猎物吃了咋办?”
严晟听杨建的话,觉得有道理,先把这个想法阔(放)到一边。
“你们三个野人醒酒没?醒酒了可以准备回屋了哈。”邓慧讲着。
“好的,马上回了。”
严民说完带着他们三个回去,回屋后院子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宋英与邓慧两人手中各提根猪前腿,严英菊提着一个耳朵,因为这是老汉儿最爱的下酒菜...
等他们走后,严晟看着案板上的野猪肉,抱起来估了下,大概还有六十多斤。
除开自己屋要吃,送给二爹家,可能还剩二十斤的样子。
“老婆!要不我们把剩余的肉全做腊肉嘛,我主要是担心下回打不到野猪了,我瓜(挺)舍不得卖钱的。”
李心茹听见严晟用商量的语气与自己交谈,心里想到的第一反应是他闯鬼了。
“可不可以嘛?可以的话,明天我就去的买盐剔柏丫,准备放到阴凉的踏踏做腊肉。”
“嗯嘛,你想咋个处理就咋个处理蛮,反正是你打的野猪。”李心茹道。
“屁,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得你的!”
“你是不是酒喝多求了?!赶快切洗漱睡觉,我还得把板油和肥肉洗干净,争取明天熬出来。”
“好嘛,好嘛。”
严晟边回答边捏了下她钩子,把她捏的哇哇叫了一声,“轻点呐,痛!”
“嘿嘿,待会儿回屋还回来嘛,夫妻主打两不相欠,不过你记得洗干净哈,不然滂臭下不了嘴。”
“哎呀,羞死了。”
“羞什么?我们是两口子,你口、我口加上来才是两口子呐。”
“亲那里………羞死人了...”
“想啥子哦,我说的是打啵儿,你这个思想龌龊的读书人。”
严晟说完就拿着牙刷儿与洗脸巾出去了,洗漱好后又进屋偷喝了一口高度白酒漱口,消毒湿菌,也是为了另一半的健康。
李心茹刚洗漱,就听见屋里传来娃儿的哭闹声。
等她跑去的时候,看见严晟把小拇指阔(放)到两萌娃的嘴里让他俩吸。
“待会儿吸的时候别太用力了,不然爸爸就没喝的了。”
李心茹听到严晟讲的话,对他骂骂咧咧道:“你这人怎么当爹的?一天说这种话撑起劲。”
“现在不说,以后长大了更不能说了,得趁他俩年纪小不懂事黑起(使劲)说才行。”
“呸!下次再说这种话,你看我给不给你耳屎。”
“快喂奶,喂完奶好睡觉,那个清汤寡水的有啥喝头,我一点不稀奇。”
“你喝过?”
“喝过啊!”
李心茹听到他的话,气的抓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
“在他们两个这么大时候,你没喝过吗?”严晟淡定道。
“nmlp誒,还给劳资玩这套,下次放屁一次性放完来听到没有。”
“玩哪一套嘛,我又不得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哪一套?老母猪带胸罩一套是一套。”
李心茹气不过,“砰”的一拳砸到他背后...
第二天,严晟起床腰酸背痛,全是老婆昨晚爱的奖励,锤了他九九八十一下。
严晟看着桌上的排骨猪肉面,“唉,这种面有啥吃头嘛,都没得一碗豌杂小面来的巴适。”
“要吃就吃,不吃爬开些!”
“豌杂、豌杂,现在八月天有没有豌豆颠(豌豆尖)嘛,不吃倒了!”
李心茹“气汹汹”说着,手里一直打提锅里的油沫,开始加水熬猪油了。
严晟啧啧巴巴的吃不下去,最后搞了两勺辣椒油才勉强吃下,因为心茹故意整他,给他打的全是排骨汤凝固的那层白油。
吃完面,严晟去找杨建准备拉上一起去剔柏丫。
刚走到杨建家门口,看见杨建焉塌塌的,严晟取笑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嗦,还来不来划拳哇?”
“滚哦,我再也不喝酒了。”
杨建讲着把自己的衣服搂起来,严晟看见他背上的五指印。
“哟喂,这比少林龙爪手都猛,昨天晚上回去咋的了?”
“嗨呀,是我做的不对。”
“安?”(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给了我四十斤肉嘛,我给了我妈老汉儿十斤,然后剩了三十斤。我说拿二十斤去卖,卖的钱可以以后随时在gai上买肉吃,也不至于放臭嘛。”
“她说做腊肉,现在八月天哪个哈子做腊肉嘛!你去问樊哈儿他都晓得,十二月底才做腊肉嘛!”
“然后呢?”严晟继续问道。
“然后有了分歧,最后上床她气不过嘛,给我一巴掌。”
“哦哦哦,我还以为你说了生不出娃儿离婚的话呢。”
杨建瞪了他一眼,“咋可能说这种话哦,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哇,再说了怀孕本来就是概率问题。”
“誒,晟哥你找我干啥呢?”杨建盯着严晟手里的柴刀问道。
“有个哈子喊你砍柴,然后封(熏)腊肉。”
......杨建,“好吧,我真不是故意的,看来聪明人都是这样想的。”
两人去山上砍柴的时候,抽工夫把昨天的斑鸠蛋拿回来,果然窝里的斑鸠蛋又多了两个。
两人惊喜万分,只要斑鸠还在下蛋,说明斑鸠还没跑,等入秋的时候把它们一网打尽...
两人商量好封腊肉时间后各回各家,约定待会儿去江边板澡(游泳)。
回屋后,李心茹看见严晟背着一夹背的柴大概有五十多斤的样子。
“能干哦!杨建咋说喃?”
“杨建说只有哈儿才八月间封腊肉,然后被他婆娘仗(打)了顿!现在规矩了。”
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三枚斑鸠蛋,让李心茹两天吃一枚补身体。
拿着香皂与盆,穿着背心就去下江边。
毕竟两个人要脱光洗澡,所以找了一处不易察觉的角落。
杨建突然脸色凝重,“撕拉”倒吸一口气,接着用手再摸了一遍,但啥也没摸着...
“晟哥,我鸭儿好像被水里的东西咬了。”
“锤子哦?你那个也不像蚯蚓的嘛。”
撕!!!
杨建哆嗦着嘴,“不是啊,晟哥你快看哈。”
严晟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芽儿哦,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