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银河倒悬

深夜的作坊里，程云舟盯着试验失败的飞行器。蒸汽锅炉喷出白雾，螺旋桨在铜管中空转，始终无法离地。

“或许需要轻质燃料。“江明月突然开口，她手持煤油灯照着设计图，“记得你说过用松脂提取......“

程云舟猛地转身，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换上了月白色襦裙。她踮脚贴近他耳边：“三日后酉时，城西废宅见。“

当程云舟赶到指定地点时，二十辆马车正运送着密封铁箱。江明月掀开最后一辆车的帘子，露出成堆的硝石和硫磺：“父亲给的军械库钥匙，换你真正的......“

刺客的冷箭划破夜空，程云舟揽住江明月滚进暗道。背后爆炸声接踵而至，他握紧胸前的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微型激光笔射向天空。

数百架鸽子应声而起，每只脚环都绑着浸油棉球。当第一簇火焰照亮夜空时，整条汴河都回荡着此起彼伏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