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买的傻夫郎居然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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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体质异

梓桐带着福婶再次来到房中时,小傻子还是不撒手,她的主子也是,竟然就这么由着他,梓桐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无忧。

“主子,要不······”福婶看了俩人交握的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嗷,好的。”璟禾轻咳一声,企图掩饰那一点小尴尬。

璟禾刚抽了抽手臂,晏安却是往回抱,拽得更紧了。

“别······不要走。”晏安不安的嘀咕,很是依赖。

璟禾悠悠叹了一口气,不再动作。

“好,不走。”

璟禾揉了揉无忧的脑袋,语气是她都没有察觉的耐心温柔。

“福婶,就这么看吧。”

气氛一阵静默,梓桐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她的主子根本不需要她去解救,这两人明明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好。”福婶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小心的介入这幅不应该被打扰的画卷。

“怎么样了?”

顶着主子的视线压力,福婶诊完脉,小心翼翼的从一旁走开。

“启禀主子,无忧公子的身体暂无大碍,只是毒素还有些许残留,得几日才能清除干净,至于为何他的身体如此特殊,属下也不知。”

“嗯,那他为何痴傻?福婶可有决断。”

璟禾几人都能断定,无忧并非天生痴傻,而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心智才变得如同孩子一般。

无忧的种种表现都在体现他的不凡,如果能将他治好,说不定自己的伤也有救。

月影阁阁主医术无双不错,但是行踪诡谲,也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派去打听的人大半年都不曾有一丝有用的信息传回,好不容易乔装进去月影阁,得到的消息是阁主已经失踪,这让事情变得棘手。

无忧可能是因为受过重创才变成如此,如果福婶这边能将人治好,那她也就多了一个选择。

“大脑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无忧公子这样,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中毒,一种是大脑遭受过重击,现在看来,无忧公子体质特殊,血蜘蛛的毒他都能扛过去,那世间能伤到他的毒寥寥无几,所以属下认为是大脑遭受过重击,脑中形成血块,压迫神经所致。”

“福婶可有办法?”

“可用利斧劈开脑袋,将血块取出,然后再将其缝合,但是这样的手法属下从未尝试过,只是在医书上有过记载,属下没有把握。”

“利斧劈开脑袋!?这······这一不小心不得交代了。”梓桐说出了几人的心中所想。

璟禾听完福婶说的那是眉头紧蹙,更何况福婶还未实践过,这哪能轻易尝试。

“可有过成功案例?是哪本医书?操刀之人是谁?医治谁?”

“有,医书就是主子费力为属下寻来的,没有标注书名,出自月影阁,操刀之人就是月影阁阁主,至于为谁医治不得而知。”

“又是月影阁阁主。”

梓桐现在只要一听月影阁几个字就下意识蹙起眉,毕竟这大半年她都活在月影阁的阴影之下,消息是没有的,人是不见踪影的,可这阁主又是不得不寻的,她们有求于她。

“难怪!”璟禾有些泄气,这又绕回去了。

“可还有其他保守一点的治疗办法?”

“多多活动,多多思考,淤血是会慢慢化去的,至于多久化去,是否会化去,只能看天意。”

福婶也是无奈,她虽为医者,但是相比起月影阁阁主这样响当当的医者大能,实在是不够看。

“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今日之事我们在场几人知道就好,无忧也没有什么特殊体质,是你福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这几日无重要事情谁也不要来我房中,有什么急事梓桐代为回禀。”

“好!属下领命。”

对于主子的这一番安排,梓桐和福婶其实也能理解。

虽然这府中全是信得过的人,但是这样特殊的体质可是一个宝贝,难免不被人觊觎,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更何况无忧现在脑子还不好,根本没有鉴别危险,挑战危险的能力。

房间里又归于安静,璟禾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人,心里有些复杂。

林间小道上,晏川大剌剌的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水壶喝了一口,擦了擦嘴角,然后对着看似空无一人的树林喊了一嗓子。

“出来吧,都跟一路了,这个地方风景秀丽,适合立块碑。”

“狂妄!”

一瞬间,面前出现好几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

“跟我们走,我们不会伤害你。”

“哦,如果我不呢?”晏川一挑眉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就只能得罪了,我们需要你去帮我们医治一个很重要的人。”

话落,几人也不等晏川反应,直接围攻了上去。

晏川的实力不弱,跟几人打得有来有回。

“想不到,堂堂月影阁阁主居然是个男子。”

打架太耗费力气了,晏川的嗓音再也维持不住。

“哎呦~不是我说,你们几个女人打我一个男人真的不怕人耻笑吗?也不害臊。”

“如果一开始你就乖乖和我们走,我们其实不愿意这般大动干戈,毕竟我们是来请你回去救人的,并不想得罪你。”

说话之人,将森寒的剑刃压近几分。

“你们抓错人了。”

晏川一个后撤,手腕翻转,重新接住剑以后,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向前攻去。只是真气阻了一瞬,拖慢了他的速度。

“怎么会呢?如果不是月影阁阁主,你去月影阁干嘛?”

那人笑盈盈的发问,她已经看出来药效起作用了,能坚持这么久,真不容易。

如果不是最初随着招式撒了一些东西,说不定真得在这儿立碑了。

“我路过不行嘛,你这样说,那是不是每一个经过月影阁门前的人都值得怀疑。”

晏川没有多想,以为刚刚那一瞬就是打得时间久了,有些累。

“也许真的会有人偶然路过,也会有人好奇进去探寻一番,但是你对我们撒的药粉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明你本身就是一个身怀医术的人,宁可错抓,不可放过,立碑就不用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草!”晏川大骂一声,表达他的不甘心,毕竟他已经感觉到晕眩了,手中的剑挥动的也越来越迟缓。

真服了!他真的不是啊!

能抵御一部分药性也是弟弟的功劳,而今弟弟还没找到,他也中招了,这一刻,他真想骂街。

只是再怎么不甘心,他也缓缓倒下了,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