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以“摆”制“卷”
混沌漩涡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仿佛要将林凡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林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随时都可能被吸入漩涡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凡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林凡，你没事吧？”苏小婵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但是她却无法靠近林凡。
“我没事。”林凡说道，“你们不要过来！”
他不知道这个混沌漩涡会发生什么，他不想让苏小婵和王铁柱冒险。
“林凡，你到底在做什么？”王铁柱也焦急地问道。
“我……”林凡刚想解释，但是却被一阵强大的吸力打断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猛地向着混沌漩涡中拽去。
“不……”林凡发出一声惊呼，但是他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混沌漩涡之中。
“林凡！”苏小婵和王铁柱同时惊呼一声，他们想要冲过去救林凡，但是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
“怎么会这样？”苏小婵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不知道林凡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林凡能不能活下来。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林凡。
“苏小婵，你别担心。”王铁柱说道，“林凡那家伙，命硬得很，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苏小婵还是有些担心。
“相信我。”王铁柱说道，“林凡一定会没事的。”
“嗯。”苏小婵点了点头，她现在只能选择相信王铁柱，相信林凡。
而此时的林凡，已经完全被混沌漩涡吞噬。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混沌的世界，周围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生命，只有一片无尽的混沌。
“这里是哪里？”林凡在心中问道。
“这里是‘混沌灵珠’的内部空间。”系统的声音在林凡的意识深处响起，“你成功了。”
“我成功了？”林凡愣了一下，“我成功什么了？”
“你成功地将‘混沌灵珠’的力量与你自身的‘混沌之力’融合在了一起。”系统说道，“现在的你，已经完全掌握了‘混沌灵珠’的力量。”
“完全掌握了‘混沌灵珠’的力量……”林凡心中一动，“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可以对抗‘暗影之主’了？”
“没错。”系统说道，“不过，你还要小心‘卷王宗’的人。他们，也是你的威胁。”
“‘卷王宗’……”林凡想起了之前与李无道的对话，“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系统说道，“记住，‘摆烂’，才是你最强的武器。”
“嗯。”林凡点了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全部的“混沌之力”都调动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与整个混沌空间融为了一体，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混沌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
“给我破！”林凡大吼一声。
他猛地一拳轰出，击在了混沌空间的壁垒上。混沌空间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混沌空间破碎了，化作无数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林凡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摸鱼谷”的广场上。他看到，苏小婵和王铁柱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林凡，你没事吧？”苏小婵立刻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林凡笑了笑，“我成功了。”
“太好了！”苏小婵激动地抱住了林凡，“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林凡，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王铁柱也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林凡刚想解释，但是却被一阵喧哗声打断了。
“你们快看，‘卷王宗’的人！”
“他们怎么了？”
“他们好像……好像……”
“摸鱼谷”的弟子们，都看向了“卷王宗”的弟子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林凡、苏小婵和王铁柱也转头看去，他们发现，“卷王宗”的弟子们，竟然一个个都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小婵惊讶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林凡摇了摇头，“不过，我觉得，这一定是‘混沌灵珠’的力量造成的。”
“‘混沌灵珠’？”苏小婵愣了一下，“难道，‘混沌灵珠’的力量，可以让‘卷王’变成‘摆烂’？”
“或许吧。”林凡说道，“‘混沌灵珠’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它可以创造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
“这也太神奇了吧？”苏小婵感叹道。
“是啊，太神奇了。”林凡说道，“不过，现在，我们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卷王宗’了，而是‘暗影之主’。”
“‘暗影之主’……”苏小婵的脸色微微一变，“林凡，你真的有把握对付它吗？”
“放心吧，苏小婵。”林凡说道，“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了。我有信心，战胜‘暗影之主’。”
“嗯。”苏小婵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林凡说道，“‘卷王宗’的人，就让他们在这里睡一会儿吧。”
“嗯。”苏小婵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回到了林凡的小屋，准备休息一下。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进小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林凡，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谁？”林凡心中一惊，他立刻警惕地看着周围。
“是我。”那个声音说道，“你不用找了，我是不会现身的。”
“你到底是谁？”林凡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说道，“重要的是，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
“考验？”林凡愣了一下，“什么考验？”
“你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我对你的考验。”那个声音说道，“包括时间倒流，包括‘卷王宗’的挑衅，包括‘混沌灵珠’的觉醒……”
“什么？”林凡瞪大了眼睛，“这些……这些都是你安排的？”
“没错。”那个声音说道，“我就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躺平仙尊’。”
“现在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那个声音说道，“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你的潜力，以及你的……‘摆烂’。”
“‘摆烂’……”林凡苦笑一声，“我只是想‘摆烂’而已，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么多麻烦。”
“这就是‘摆烂’的代价。”那个声音说道，“你既然选择了‘摆烂’，就要承担‘摆烂’所带来的一切。”
“好吧。”林凡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
“我？”那个声音笑了笑，“我是‘宇宙’的创造者，也是‘宇宙’的管理者。你可以称呼我为……‘天道’。”
“‘天道’……”林凡喃喃自语，他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没错，我就是‘天道’。”那个声音说道，“我是这个宇宙的最高法则，也是一切生命的起源。”
“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林凡问道。
“因为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你有资格知道这一切。”“天道”说道，“而且，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情？”林凡问道。
“我要你……继续‘摆烂’。”“天道”说道。
“继续‘摆烂’？”林凡愣住了，他没想到，“天道”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没错，继续‘摆烂’。”“天道”说道，“只有‘摆烂’，才能维持这个宇宙的平衡；只有‘摆烂’，才能让这个宇宙永恒存在。”
“为什么？”林凡问道。
“因为‘宇宙’，也需要休息。”“天道”说道，“自从‘宇宙’诞生以来，它就一直在不断地运转，不断地演化，不断地扩张。它已经很累了，它需要休息。”
“而‘摆烂’，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天道”说道，“只有‘摆烂’，才能让‘宇宙’放松下来，才能让‘宇宙’恢复活力。”
“所以，我选择了你，‘摆烂之子’。”“天道”说道，“我希望你能够继续‘摆烂’，用你的‘摆烂’，来拯救这个宇宙。”
“我……”林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赋予了一个无比重大的使命。
“林凡，你不用有压力。”“天道”说道，“你只需要像以前一样，继续‘摆烂’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好吧。”林凡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很好。”“天道”说道，“那么，现在，我就将‘天道’的力量，赐予你。”
说完，“天道”的声音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林凡，则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注入了他的身体。
“这……这是‘天道’的力量？”林凡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能量。他的经脉、骨骼、肌肉，都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林凡，你……”苏小婵看到林凡的变化，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苏小婵。”林凡说道，“我……我好像又变强了。”
“又变强了？”苏小婵愣了一下，“你……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会变得更强？”
“我也不知道。”林凡说道，“或许，这就是‘摆烂’的魅力吧。”
“‘摆烂’的魅力……”苏小婵无语，“算了，我不跟你争了。”
“对了，林凡，‘卷王宗’的人怎么办？”苏小婵问道，“他们还在外面睡觉呢。”
“‘卷王宗’的人……”林凡想了想，说道，“让他们继续睡吧。等他们醒来之后，自然会离开的。”
“好吧。”苏小婵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们？”林凡笑了笑，“我们当然是……继续‘摆烂’啊！”
说完，林凡竟然直接在地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这……”苏小婵看着林凡的举动，彻底无语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感觉林凡好像已经“摆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算了，不管他了。”苏小婵摇了摇头，“我也休息一下吧。”
她走到林凡身边，也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林凡，你……”苏小婵刚想说什么，但是却发现林凡已经睡着了，而且还打起了呼噜。
“这家伙……”苏小婵无奈地笑了笑，她也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呼……呼……”
“呼……呼……”
林凡和苏小婵的呼噜声，在小屋里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摆烂”的交响曲。
而此时，在“卷王宗”的宗门内，李无道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大殿之上。
“长老，您怎么了？”一个“卷王宗”的弟子问道，“您不是去‘摸鱼谷’‘交流学习’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提了！”李无道怒道，“我们被‘摸鱼谷’的那群‘摆烂’的家伙给耍了！”
“被耍了？”那个弟子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我们……”李无道刚想解释，但是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长老！长老！”那个弟子看到李无道突然昏倒，顿时大惊失色，“快来人啊！长老昏倒了！”
“卷王宗”的弟子们，听到呼喊声，立刻赶了过来。他们看到李无道昏倒在地，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长老怎么了？”
“快，快去请医师！”
“卷王宗”的弟子们，一片混乱。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大家不要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我来看看。”
众人闻言，都转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苏小婵？
“苏小婵？”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摸鱼谷’的人吗？”
“卷王宗”的弟子们，都惊讶地看着苏小婵。
“我……”苏小婵刚想解释，但是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然后，她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师姐！苏师姐！”
“怎么回事？苏师姐也昏倒了？”
“快，快去请医师！”
“卷王宗”的弟子们，更加慌乱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婵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婵会突然昏倒。他们只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医师，救治李无道和苏小婵。
然而，就在“卷王宗”的弟子们慌乱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卷王宗”的上空。那个身影，全身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却让整个“卷王宗”都颤抖起来。
“‘摆烂之子’……”那个身影自言自语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太天真了！”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我会让你后悔，你来到了这个世界……”
它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充满了杀意。这股杀意，如同实质一般，在空间中弥漫开来，让周围的混沌都翻滚起来。
“‘摆烂之子’……”那个身影说道，“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它缓缓地抬起手，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它的掌心形成。黑洞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仿佛要吞噬整个宇宙。但是，这个黑洞，与之前出现的任何一个黑洞都不同。这个黑洞，更加纯粹，更加深邃，仿佛蕴含着某种更加恐怖的力量。
“去吧……”那个身影说道，“去把‘摆烂之子’给我带回来……”
黑洞向着“摸鱼谷”的方向飞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而此时的“摸鱼谷”，却依然一片平静。林凡和苏小婵，还在小屋里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林凡的意识深处，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警告！警告！检测到超超超终极能量反应！‘摆烂之子’，请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警告！警告！检测到超超超终极能量反应！‘摆烂之子’，请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警告！警告！检测到超超超终极能量反应！‘摆烂之子’，请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但是林凡却依然沉浸在睡梦之中，没有听到系统的警告。
“该死！”系统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家伙，怎么又‘摆烂’了？”
它知道，如果林凡再不做好战斗准备，一切都将结束。它必须想办法提醒林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凡！林凡！你给我醒醒！”系统大声吼道，“出大事了！”
“嗯？”林凡似乎听到了系统的声音，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林凡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围，“发生什么事了？”
“你快看看天上！”系统说道，“有一个比‘太虚黑洞’更可怕的东西正在向你逼近！”
“比‘太虚黑洞’更可怕的东西？”林凡愣了一下，他立刻抬头看向天空。
他看到，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在缓缓逼近。那个黑洞，比之前出现的“宇宙黑洞”、“虚无黑洞”、“归墟黑洞”、“真·归墟黑洞”和“太虚黑洞”更加深邃，更加恐怖，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这……这是什么？”林凡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这个黑洞中蕴含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甚至超越了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敌人。
“这是‘无极黑洞’。”系统说道，“是‘宇宙’之外的‘无极’中最强大的天体之一，可以吞噬一切物质、能量、时间、空间、规则、因果、命运、概念、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逃脱它的吞噬。”
“‘无极黑洞’……”林凡心中一沉，“难道，这就是那个神秘存在的真正力量？”
“很有可能。”系统说道，“‘无极黑洞’的力量，远远超越了‘太虚黑洞’，只有它，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造出如此强大的‘暗影’攻击。”
“那我们该怎么办？”林凡问道，“我们能战胜它吗？”
“不知道。”系统说道，“‘无极黑洞’的力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们能不能战胜它，只能看你的了。”
“看我的？”林凡苦笑一声，“我能做什么？”
“相信自己。”系统说道，“你已经掌握了‘躺平’境界，你拥有了对抗‘无极黑洞’的力量。而且，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混沌之力’，还有……‘混沌摸鱼锅’，还有……各种各样的‘摆烂’食物！”
“‘摆烂’食物……”林凡想起了王铁柱的那些食物，“对啊，我还有‘摆烂’食物！”
他立刻将“混沌摸鱼锅”拿了出来，放在身前。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混沌之力”开始疯狂运转。他将自己全部的“混沌之力”都注入到了“混沌摸鱼锅”之中，然后……开始疯狂地往锅里扔各种食材。
“林凡，你这是做什么？”刚刚醒来的苏小婵，看到林凡的动作后，惊讶的问道。
“做菜，”林凡头也不回的回答，“我要做一道菜，一道可以打败‘无极黑洞’的菜！”
“啊？”苏小婵彻底懵了，她完全无法理解林凡的脑回路。
“林凡，你……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苏小婵忍不住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林凡一边往锅里扔着各种奇怪的东西，一边说道，“时间紧迫，快来帮忙！”
“哦……好！”苏小婵虽然不明白林凡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选择相信他，并且开始帮忙往锅里扔各种食材。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林凡不断地往锅里扔着各种东西，有普通的食材，也有各种天材地宝，甚至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林凡，够了吗？”苏小婵问道。
“不够，还不够！”林凡说道，“再来点，再来点！”
“可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放了啊。”苏小婵说道。
“怎么会没有？”林凡说道，“你忘了，我们还有那个吗？”
“那个？”苏小婵愣了一下，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林凡，你……你不会是想……”苏小婵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错，就是那个！”林凡说道，“快，拿出来！”
“可是……可是……”苏小婵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
“别可是了！”林凡说道，“时间不多了，快点！”
“好吧……”苏小婵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她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林凡看着苏小婵手中的小瓶子，有些疑惑。
“这是……这是我爹给我的‘卷王快乐水’。”苏小婵说道，“他说，喝了这个，就可以变得更加‘卷’。”
“‘卷王快乐水’？”林凡愣了一下，然后，他突然笑了，“哈哈，好，好，好，就用这个！”
“林凡，你……”苏小婵看着林凡的笑容，有些不寒而栗。她感觉，林凡好像……有点变态？
“快，倒进去！”林凡催促道。
“哦……”苏小婵点了点头，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卷王快乐水”倒入了“混沌摸鱼锅”中。
“轰！”
一声巨响，“混沌摸鱼锅”中，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灰色光芒。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强，最终，将整个小屋都笼罩。
“这……这是什么？”
“好强大的力量！”
“林凡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小屋外的摸鱼谷弟子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林凡……”苏小婵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她知道，林凡一定成功了，他一定做出了能够打败“无极黑洞”的菜。
光芒缓缓散去，“混沌摸鱼锅”中，出现了一锅……五颜六色的……粥？
“这……这是什么？”林凡看着锅里的粥，有些疑惑，“我明明放了很多食材，怎么会变成粥了？”
“我也不知道。”苏小婵摇了摇头，“不过，这锅粥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是吗？”林凡说道，“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全部的“混沌之力”都注入到了那锅粥之中。然后，他猛地一挥手，将那锅粥向着天空中的“无极黑洞”泼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
“好奇怪的味道！”
“难道，这就是林凡做的菜？”
摸鱼谷的弟子们，都闻到了从“无极黑洞”中传来的奇怪味道。他们纷纷议论着，眼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林凡，你到底做了什么？”苏小婵看着林凡，问道。
“我也不知道。”林凡摇了摇头，“我只是将我所有的‘摆烂’，都融入到了这锅粥中。”
“你的‘摆烂’……”苏小婵想了想，“难道，这就是‘摆烂’的终极奥义？”
“或许吧。”林凡说道，“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锅粥能不能打败‘无极黑洞’吧。”
两人一起抬头看向天空，看着那个巨大的“无极黑洞”。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们相信，林凡一定可以创造奇迹。
“轰！”
突然，一声巨响从“无极黑洞”中传来。“无极黑洞”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崩溃。然后，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无极黑洞”中射出，照亮了整个天空。
那光芒，并非纯粹的白光，也不是混沌的灰色，更不是之前出现过的任何一种颜色。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颜色，仿佛包含了世间的一切色彩，又仿佛超越了所有的色彩。
“这……这是什么？”
“好强大的力量！”
“难道，林凡成功了？”
摸鱼谷的弟子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他们纷纷议论着，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林凡……”苏小婵看着天空中的光芒，心中充满了激动。她知道，林凡一定成功了，他一定打败了“无极黑洞”。
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强，最终，将整个“无极黑洞”都笼罩。然后，没有任何征兆地，“无极黑洞”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天空中，只剩下那道耀眼的光芒，还在缓缓闪烁。
光芒中，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