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未雨绸缪，提前布局
“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里？”林凡看着眼前的老人，惊讶地问道。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他。
“呵呵，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老人笑了笑，说道，“看来，你已经发现了这枚鱼钩的秘密。”
“您知道这枚鱼钩的来历？”林凡问道。
“当然。”老人点了点头，“这枚鱼钩，是我亲手制作的，它蕴含着‘混沌摆烂诀’的一丝真意。”
“‘混沌摆烂诀’的真意？”林凡心中一动，“老人家，您难道是‘混沌摆烂诀’的创造者？”
“创造者？”老人摇了摇头，“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混沌摆烂诀’，是天地自然生成的，我只是一个……传承者而已。”
“传承者……”林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您能告诉我，‘混沌摆烂诀’的真正含义吗？”
“‘混沌摆烂诀’的真正含义……”老人沉吟了片刻，说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摆烂’。”
“‘摆烂’？”林凡愣了一下，“就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老人说道，“‘摆烂’，不是消极，不是颓废，而是一种超脱，一种境界。当你真正领悟了‘摆烂’的真谛，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执着的东西。”
“不执着……”林凡喃喃自语，他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又不太清晰。
“年轻人，你很有天赋。”老人看着林凡，说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掌握‘混沌摆烂诀’的。”
“谢谢您，老人家。”林凡说道，“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老人问道。
“我要阻止‘暗影之主’入侵‘摸鱼谷’。”林凡说道，“我要保护我的朋友，保护这个世界。”
“‘暗影之主’……”老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微微一变，“你竟然知道‘暗影之主’？”
“是的。”林凡点了点头，“我不仅知道‘暗影之主’，我还知道，它很快就会入侵‘摸鱼谷’。”
“你怎么知道的？”老人问道。
“我……”林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经历时间倒流的事情告诉老人。他相信，这个老人一定不会害他的。
“时间倒流……”老人听完林凡的讲述，眼中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林凡说道，“但是，这确实发生了。”
“看来，你真的是‘天命之子’。”老人说道，“只有‘天命之子’，才能拥有如此逆天的机缘。”
“‘天命之子’？”林凡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天命之子’，就是身负大气运之人，是能够改变世界命运之人。”老人说道，“你既然经历了时间倒流，那么，你一定就是‘天命之子’。”
“我……”林凡有些哭笑不得，“我可不想当什么‘天命之子’，我只想‘摆烂’。”
“‘摆烂’，也是一种‘天命’。”老人说道，“年轻人，你不用抗拒，顺其自然就好。”
“好吧。”林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老人家，您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暗影之主’？”
“‘暗影之主’的力量，非常强大。”老人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它抗衡。”
“那怎么办？”林凡问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吗？”
“当然不是。”老人说道，“你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林凡问道。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摸鱼谷’后山禁地吗？”老人说道。
“记得。”林凡点了点头，“您说，那里是‘摸鱼谷’的秘密所在。”
“没错。”老人说道，“在‘摸鱼谷’后山禁地里，有一颗‘混沌灵珠’，那是‘摸鱼谷’的镇派之宝，也是唯一能够对抗‘暗影之主’的东西。”
“‘混沌灵珠’？”林凡心中一动，“那颗珠子，在哪里？”
“它就在禁地中央的祭坛上。”老人说道，“不过，想要拿到‘混沌灵珠’，并不容易。你必须通过‘摸鱼谷’历代祖师设下的考验。”
“考验？”林凡皱起了眉头，“什么考验？”
“我也不知道。”老人说道，“‘摸鱼谷’的考验，因人而异，每个人遇到的考验都不同。”
“这样啊……”林凡想了想，“那您能告诉我，如何进入后山禁地吗？”
“我可以带你去。”老人说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凡问道。
“拿到‘混沌灵珠’之后，你必须将它交给‘摸鱼谷’的谷主，白若溪。”老人说道，“只有她，才能发挥出‘混沌灵珠’的真正威力。”
“好，我答应你。”林凡毫不犹豫地说道。
“很好。”老人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老人带着林凡，离开了河边，向着‘摸鱼谷’的后山走去。一路上，林凡都在思考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拿到“混沌灵珠”，才能阻止“暗影之主”的入侵。
“老人家，您能不能告诉我，‘暗影之主’到底是什么东西？”林凡问道。
“‘暗影之主’……”老人沉吟了片刻，说道，“它是一种非常古老，非常强大的存在。它不属于这个宇宙，而是来自于另一个维度。”
“另一个维度？”林凡愣了一下，“那它为什么要入侵我们的世界？”
“为了吞噬。”老人说道，“‘暗影之主’以吞噬其他世界的能量为生，它已经吞噬了无数个世界，我们的世界，是它下一个目标。”
“吞噬……”林凡心中一沉，“看来，我们必须阻止它。”
“没错。”老人说道，“否则，整个世界都将毁灭。”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摸鱼谷’的后山。林凡看到，在后山的入口处，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着“禁地”两个大字。
“这里就是‘摸鱼谷’的后山禁地。”老人说道，“除了‘摸鱼谷’的谷主和少数几位长老之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那我们怎么进去？”林凡问道。
“跟我来。”老人说道。
他走到石碑前，伸出手，在石碑上轻轻一拍。石碑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光芒，光芒闪过，石碑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漩涡。
“这是……”林凡惊讶地看着那个漩涡。
“这是进入禁地的传送门。”老人说道，“只有拥有‘摸鱼谷’的信物，才能打开这个传送门。”
“信物？”林凡愣了一下，“您有信物？”
“当然。”老人笑了笑，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条正在“摸鱼”的小鱼。
“这是‘摸鱼令’，是‘摸鱼谷’历代谷主的信物。”老人说道，“我曾经也是‘摸鱼谷’的谷主。”
“您是‘摸鱼谷’的前任谷主？”林凡更加惊讶了。
“没错。”老人点了点头，“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人家，您……您到底是谁？”林凡忍不住问道。
“我？”老人笑了笑，“我只是一个喜欢‘摸鱼’的老头子而已。你可以叫我……‘摸鱼老祖’。”
“‘摸鱼老祖’……”林凡喃喃自语，他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好了，我们进去吧。”“摸鱼老祖”说道。
他带着林凡，走进了漩涡之中。漩涡消失，石碑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
“这里就是‘摸鱼谷’的后山禁地？”林凡看着周围的环境，惊讶地问道。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山洞里，没有任何照明设施，但是却并不黑暗。因为，在山洞的四壁上，镶嵌着无数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山洞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好漂亮的地方。”林凡忍不住赞叹道。
“这里只是禁地的外围。”“摸鱼老祖”说道，“真正的禁地，还在里面。”
“我们走吧。”“摸鱼老祖”说道。
他带着林凡，沿着山洞中的一条小路，向着禁地的深处走去。一路上，林凡看到了许多奇特的景象。他看到了一些巨大的石笋和钟乳石，它们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他还看到了一些清澈的地下河和瀑布，它们在山洞中流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美妙的乐曲。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啊。”林凡感叹道，“如果能够一直住在这里，该有多好。”
“如果你喜欢，等你拿到‘混沌灵珠’，拯救了世界之后，就可以来这里住。”“摸鱼老祖”说道。
“真的？”林凡眼前一亮，“那太好了！”
“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去拿‘混沌灵珠’吧。”“摸鱼老祖”说道，“时间不多了。”
“嗯。”林凡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前进，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区域。林凡看到，在区域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刻着各种各样的诡异图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而在祭坛的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光球？
那颗光球，足有数十米直径，表面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但是，林凡却能感觉到，这颗光球中，蕴含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甚至超越了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敌人。
“这就是‘混沌灵珠’？”林凡看着眼前的光球，问道。
“没错。”“摸鱼老祖”点了点头，“这就是‘摸鱼谷’的镇派之宝，也是唯一能够对抗‘暗影之主’的东西。”
“它……它看起来好像一颗巨大的灯泡啊。”林凡说道。
“……”“摸鱼老祖”无语。
“好了，林凡，别开玩笑了。”“摸鱼老祖”说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接受‘混沌灵珠’的考验。如果你能够通过考验，你就可以获得‘混沌灵珠’的力量。”
“考验？”林凡愣了一下，“什么考验？”
“我也不知道。”“摸鱼老祖”说道，“‘摸鱼谷’的考验，因人而异，每个人遇到的考验都不同。”
“这样啊……”林凡想了想，“那我要怎么开始考验？”
“很简单。”“摸鱼老祖”说道，“你只需要走到祭坛上，然后将你的手放在‘混沌灵珠’上，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林凡有些怀疑。
“就这么简单。”“摸鱼老祖”说道，“不过，你要记住，考验的过程可能会非常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林凡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了祭坛。他看着眼前的“混沌灵珠”，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考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通过考验。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成功，否则，一切都将结束。
他缓缓地伸出手，向着“混沌灵珠”摸去。当他的手触碰到“混沌灵珠”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混沌灵珠”中传来，将他的意识吸入了进去。
“这……这是什么地方？”
林凡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周围一片混沌，分不清上下左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欢迎来到‘混沌’的考验。”一个声音在林凡的意识深处响起。
“谁？”林凡心中一惊，他立刻警惕地看着周围。
“我是‘混沌灵珠’的器灵。”那个声音说道，“你想要获得‘混沌灵珠’的力量，就必须通过我的考验。”
“你的考验是什么？”林凡问道。
“我的考验很简单。”器灵说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林凡问道。
“你……为什么要‘摆烂’？”器灵问道。
“‘摆烂’？”林凡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器灵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没错，就是‘摆烂’。”器灵说道，“你为什么要选择‘摆烂’？‘摆烂’，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林凡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回答不上来吗？”器灵说道，“看来，你对‘摆烂’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啊。”
“不，我……”林凡刚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器灵打断了。
“好了，不用说了。”器灵说道，“既然你回答不上来，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摆烂’的真谛吧。”
“‘摆烂’的真谛，就是……”
器灵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它一字一顿地说道：“随！便！你！怎！么！理！解！”
“……”林凡无语。
“好了，你的考验结束了。”器灵说道，“恭喜你，你通过了考验。”
“这就结束了？”林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简单了吧？”
“简单？”器灵笑了笑，“你真的觉得简单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而永远迷失在了‘混沌’之中吗？”
“这……”林凡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竟然会如此危险。
“好了，不说这些了。”器灵说道，“既然你通过了考验，那么，你就有资格获得‘混沌灵珠’的力量。”
“谢谢你。”林凡说道。
“不用谢。”器灵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器灵的声音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林凡，则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混沌灵珠”中涌出，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这是‘混沌之力’？”林凡感受着自己体内澎湃的力量，心中充满了惊喜。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获得了“混沌灵珠”的认可，获得了“混沌之力”。
“不过，这股‘混沌之力’，好像与我之前掌握的‘混沌之力’有些不同……”林凡皱起了眉头，他感觉这股“混沌之力”，更加纯粹，更加强大，也更加……难以控制。
“这是因为，你之前掌握的‘混沌之力’，只是‘混沌’的一小部分。”系统的声音在林凡的意识深处响起，“而现在，你获得的，是‘混沌’的全部力量。”
“‘混沌’的全部力量……”林凡心中一动，“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与‘宇宙意志’抗衡了？”
“没错。”系统说道，“不过，你要小心使用这股力量，否则，你可能会被‘混沌’吞噬。”
“我知道了。”林凡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着控制自己体内的“混沌之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混沌”能量。他的经脉、骨骼、肌肉，都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就是这种感觉……”林凡自言自语道，“继续保持……”
他沉浸在这种强大的感觉中，不知不觉，时间飞逝。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掌握这股力量，否则，一切都将结束。
突然，他感觉到周围的混沌空间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向他缓缓走来。
“那是……”林凡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张面孔，正是“宇宙意志”！
“‘摆烂之子’，你终于还是来到了这里。”“宇宙意志”说道，“看来，你已经获得了‘混沌灵珠’的力量。”
“没错。”林凡说道，“我已经获得了‘混沌灵珠’的力量，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与你抗衡了。”
“是吗？”“宇宙意志”冷笑一声，“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它缓缓地抬起手，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它的掌心形成。黑洞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仿佛要将整个混沌空间都吞噬。
“来吧，‘摆烂之子’。”“宇宙意志”说道，“让我看看，你的‘混沌之力’，能不能吞噬我的‘虚无’！”
林凡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黑洞。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恐惧，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既然如此……”林凡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那就如你所愿！”
林凡全身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灰色光芒，光芒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黑色漩涡，围绕着他旋转。那些漩涡，每一个都蕴含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却又完美的融合在灰色的混沌之力中，互相之间，既对抗，又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