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5章 一个也不能放过
老者的眼里尽是贪婪之色,好似他们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还没弄好吗?”
“姜哒哒在这个防护罩上面下了不少功夫,每次总让人有一种只差一点就能攻进去的错觉,但发力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打不动,姜哒哒她就是在玩我们呢!”
老者看着那防护罩上散发的蓝光,眼底泛起些许涟漪,“都闪开。”
只见他从袖子内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来,直接按在了防护罩上面。
在接触到防护罩的一瞬间,那黑漆漆的东西便不断的冒出浓烟来。原本牢不可摧的防护罩瞬间被腐蚀出来了一个洞,寒夜的凉风,终是吹进了庄园。
老者笑的猖獗,眼前的众人,他并不放在眼里。
“把值钱的都带走,不值钱的全都烧了或者杀了。”
老者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白虎的身上,在破开结界的那一刻,他的大手就将白虎彻底笼罩在内。
“山神的兽丹,归我了。”
白虎双翼展开,对着老者就喷出来了一道火焰。
烈火熊熊燃起,却没伤到老者分毫,他轻轻一挥手,便退散了火焰。
那模样,就像是在教育叛逆的小辈一般。
“姜哒哒将你养的很好啊,竟都让你拥有了如今的修为。哈哈,挺好,把你们炼化成丹,夺了这山脉的气运,我即便是逆天而修,渡劫的时候,也不会太痛苦了。”
两个棕熊见老者的手已经伸向了倒地的白虎,立马变回了原型对着老者怒吼。
“既然你们这么着急的排着队的送死,那我成全你们。”
其他修士们也站在老者身边运力,只要除了他们三个,那这庄园的所有都将归他们。
眼瞅着就顶不住了,姜虹直接从两只棕熊的缝隙内钻了出来,他化身回控制面板,强行启动,“气运之子,给我开!”
瞬间,金光落下,将众人都笼罩在内。
从散出的威压来看,此次来的绝不会是个小人物。
现在需要祈祷的就是,此次召唤来的是友军,至少得是个善良的神。
当金光褪去,天都被黑黢黢的光笼罩时,众人的心口都是一沉。
黑色乃是至暗的代表,更是邪修到来的标志。
看清黑雾内的人影时,陈万两感觉天都塌了。
这人,就算是姜哒哒亲自上,都未必能打得过他。
陈万两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都等死吧,他是邪修之祖——博亚。”
“嘿嘿,老祖,没想到,我还有机会能见到你。”
博亚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的老者,他并没有太大的感触:“这么些年了,还这么点修为,瞧着都比我老了,丢人。”
见到这么没有天赋的子孙,他真的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弄死他。让他活到现在,真的有些丢他的人。
到底是幼年时曾跟随过博亚的人,博亚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者往后退了三十多米,确定没在博亚的视线内后,才敢小声的开口道:“老祖,当年姜哒哒用伎俩把您坑到阴间后,就把天路给封了,我们没被她熬死,已经是万幸了。”
为了转移博亚的怒火,老者果断的道:“这就是姜哒哒的老巢,我们来这边,就是来为您报仇的,顺带跟随老祖的步伐,剖昆仑山神内丹,夺天运,成大道!”
“姜哒哒,”博亚听到这个名字就牙根儿直痒痒,“她人在哪儿?”
“应该是在闭关。”
见博亚对自己的杀意渐渐散去,老者才敢往前凑了凑:“所以我们打算先把这屠戮殆尽,等姜哒哒出来,再收拾她。”
博亚微微抬手,就将白虎凌空吊了起来,两只棕熊即便是想要阻止也无能为力。
他就像是在看玩物一样,左右端详了半晌。随后,又不感兴趣的直接给丢到了一边。
“她养出来的也就那样吧。”
比他当初剖了的那只,略微好上那么三两分罢了。
瞧着满地的系统和人,博亚有些吃不准,“她什么时候开始捣鼓这些东西了?莫不是新研究出来的炸弹和准备做邪修了?”
不然,为何圈养这么多善魂。犹记得当年,姜哒哒可是一个喜欢清净不喜欢吵闹的人。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群居,也不喜欢人多。
即便是住市中心,一个小区的楼房她都会买下来,不允许任何人住和打扰她的清净。如今这般,着实诡异。
他随意提溜起来一个系统,上下左右打量着看。
到底也没瞧出什么不同。
看着他那耷拉着的耳朵,和炸毛的尾巴,博亚蹙眉。
这不像是炸弹,倒像是男宠。
“姜哒哒是破戒了吗?”
“应该还没有。”
他们并没有闻到什么情绪的味道在里面,但豢养这么些男宠,估计离破戒也不远了。
“呵。”
博亚冷笑,“既然姜哒哒那么喜欢,那就毁掉这里吧。尤其是他们,一个也不能放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系统们总觉得博亚看过来的那一眼,夹杂着杀气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得了博亚的令,修士们再也没了顾及,直接一股脑的都冲了上来。
他们最先对付的就是白虎和棕熊。
瞧着被打的满身是血,却依旧为了护着他们而不曾后退半步的白虎和棕熊们,所有人都心情都很沉重。
他们知道白虎他们已经扛不住了。
眼看致命一击已经袭来,所有的人都冲了出来,手拉着手站成了一排,挡在了白虎他们的面前。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众人小心翼翼的睁开了一只眼。只见浑身是血的姜哒哒站在半空之中,只一剑,就劈开了所有的攻击。
姜哒哒此时一头红发,整个人似入了魔。
她独自一人站在半空中,看着博亚等人道:“我说没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这么糟蹋我的成果,嗯?”
一声轻挑的鼻音,震的四座都不敢大声说话,当年被姜哒哒绝对统治的记忆,再一次压的他们喘不出气来。
“你们以这个姿势跟我说话,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