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武圣:从九品巡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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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捆绑花魁挥马鞭,郎君玩得这么花?

“怪不得宋玉袖对这功法不以为然......”

顾方知深吸一口气,吐纳月华精魄,只觉一股精纯但微弱的能量随着他的吐纳进入丹田经脉,再被周身筋骨吸收。

此过程与单纯的炼精化气不同,有了月华的参与,就仿佛他在与天地一同呼吸。

这种感觉相当玄妙。

而且,月华精魄不储存于丹田,只在他的肉身之中。

其中一小部分被缓慢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这便是其淬体功效。

剩下的大部分月华精魄可以随时榨取出来,无论是用于疗伤、补气还是防护,都很方便。

顾方知对这门炼体功法非常满意:

“若再碰上狼大,即使是拼消耗,我也不虚他!”

“或许月魄宝体诀大成后,会有什么异变。”

......

大虞民间武道昌盛,习武之人,往往气血旺盛,欲望也更强烈。

除了练童子功不能破身的武者外,大多数武者在闲暇之余都会想找地方发泄。

又因不设宵禁,故商业繁华,妓业尤为兴盛。

青楼、妓馆、茶肆、酒楼、瓦舍勾栏......都有妓子的身影,服务对象涵盖各行各业各阶层人士。

达官显贵追求品位的去青楼,兜里钱少点的去酒楼......

喜欢清闲雅致、畅谈国事的去茶肆,喜欢看戏曲表演、评书杂剧的去瓦舍勾栏......

急色只想解决需求的直接去妓馆吃快餐......

灵石县作为一个县城,达官显贵不多,高端的青楼自然开不起来。

而天香楼这样的酒楼,介于青楼和妓馆中间,兼具歌舞调剂和一夜风流的功能,没有青楼那般消费高昂,也不像妓馆那样直白无趣。

故最受欢迎。

酉时一过,华灯初上。

顾方知改头换面,精细捏了个饱经风霜但颇有成熟韵味的帅脸,扮作一个行走江湖的中年刀客。

头戴斗笠,背着包袱,按刀走进了天香楼。

胭脂香味扑面而来,丝竹管弦缭绕,歌姬声音靡靡动人。

大厅中莺莺燕燕齐聚,裙衫轻薄、藕臂香肩,端得是美不胜收。

堂下和四方雅间已坐着不少客人,俱是倚红偎翠,闹哄哄地喝酒划拳。

原身是天香楼的常客,顾方知自然熟门熟路,他直接找到鸨母,要求花重金与花魁香媚姑娘共度良宵。

天香楼的花魁说是花魁,但不像青楼花魁又是打茶围又要买花票,只要钱够,花魁愿意,便能达成交易。

之前原身能睡到香媚,也就是靠杀李浪抢的百来两雪花银。

顾方知本以为自己带够银两,便能和香媚独处。

谁知鸨母却面露难色:“这位爷有所不知,今晚天香楼办‘比武夺魁’,按规矩,只有打擂台赢了的,才能和香媚拉铺过夜。”

顾方知一怔,还真是不凑巧。

大虞尚武,因此很多青楼也会定期举办比武活动。

天香楼也有样学样,每月中旬都会办一场“比武夺魁”,制定规则,或比试拳脚,或比拼气力......

最终获胜者,便可获得免费与花魁夜宿的机会。

虽然花魁没赚钱,但大会往往吸纳许多武者看客前来,天香楼在其中开设赌局、贩卖酒水都能赚不少钱。

“既如此,那老子也报个名。”

顾方知不想白来一趟。

天香楼大厅空间宽阔,“比武夺魁”的场地就在中央。

戌时三刻,比武开始。

此前报名的人,抽签确定对手,依次上台打擂。

规则很简单,单纯比拼拳脚,不许击打要害,不可伤了人命。

为确保公平安全,天香楼还特地邀请秦家武馆的金牌拳师前来坐镇。

顾方知扫了一眼,全场除了那个金牌拳师是内功高手,参加比武的都只是外功武者。

[也对,内功高手在县城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睡个花魁哪用这么麻烦。]

对擂过程不表,顾方知虽然只会一套烂大街的太祖长拳。

但身为内家高手,即便放水压制境界,也足够碾压全场。

打完一圈,没有一个武者能在他朴实无华的拳脚下撑过二十招。

顾方知一路碾压对手的表现,在天香楼这群武道菜鸟眼中格外亮眼,引得众人喝彩连连。

“这汉子好俊的身手,一拳一脚干干净净,但对手就是防不住。”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弟兄们,我就说跟着我买他赢不会错的吧!”

“妈妈,这位爷身子骨煞是硬朗,看得奴家心中欢喜,稍后可否邀请他上来吃个酒?”

除了大厅聚集的武者、赌徒外,楼上在自己房间里的一些头牌姑娘也看得美眸异彩连连。

毕竟一样做皮肉生意,哪个姑娘不喜欢阳气充足、身强体壮的厉害武者呢?

顾方知漫不经心扫过三楼,一道身材高挑的女子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高挑女子妆容典雅、衣着华贵,在一众打扮香艳诱人的姑娘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分明保守得不露一寸肌肤,却让人心生剥开她那碍眼衣物的冲动,遐想着让这高贵女子匍匐在自己身下婉转哀鸣。

顾方知第一眼并未认出她是谁,出于男人本能多看了一眼,才发现这女子居然正是天香楼的当家花魁,香媚姑娘。

[上次脱光了没注意看脸,这次穿上衣服差点没认出来......]

顾方知暗自腹诽。

这时,秦家武馆的金牌拳师含笑走来,抱拳道:“这位好汉,我是秦家武馆的拳师‘提炉枪’薛望。”

顾方知回礼:“在下独孤冲。”

薛望点头,笑道:“薛某虽眼拙,但还是能看出好汉在藏拙,若不嫌弃,今后有机会可以来秦家武馆坐坐。”

这是在招揽人了......

“冲不甚荣幸,改日必登门拜访。”

顾方知客套应付,心道:肯定要去,不过大概率是去踢馆......

随后,鸨母过来恭贺几句,便带他上了三楼厢房,也就是香媚的房间。

故地重游,顾方知感慨良多。

依旧是熟悉的装潢布置,顾方知在房间静坐了一会,房门忽然被推开。

香媚姑娘一袭盛装款款进来,身前身后还跟着四个丫鬟随侍。

不一会儿,酒菜和娱乐用的道具也都一一端了上来。

“冲郎方才拳震天香楼,当真让奴家心神摇曳,险些不能自持。”

香媚含笑说着倾慕之语,声音柔软动听。

尽管妆容典雅,但她天生一双狐媚眼,眼角微微上翘,眉目含春,煞是勾人。

“一想到能和冲郎对坐饮乐,媚儿简直......”

“饮乐就不必了,劳烦香媚姑娘让丫鬟们都去歇息吧,酒菜放这便是。”顾方知主动开口,打断了香媚的调笑之语。

香媚一怔,道:“冲郎不需要媚儿陪着喝点......”

顾方知摇头:“不需要,某赶时间。”

“赶时间......”

香媚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心道这汉子居然是个牛啃牡丹的主!

要知道花魁都是色艺双绝、能说会道的全才,更是一个酒楼的招牌,寻常人见一面都难。

能让酒楼花魁陪吃陪喝陪聊,顺便听听小曲、看看艳舞,是多么美妙的享受。

这其中最重要的,反而不是做那种事,而是花魁陪伴所能提供的足量情绪价值。

哪有客人不和花魁喝酒行乐,就要直接开干的?

那为何不直接去妓馆?

“好好好,冲郎今晚最大,你说什么,媚儿都依你。”

香媚心头虽气恼,但优秀的职业素养让她保持娇媚笑容,按照顾方知的吩咐,撤走了丫鬟。

偌大的房间中,很快便只剩顾方知和香媚两人。

香媚正欲说话缓解下沉闷氛围。

顾方知冷不丁道:“卸甲。”

“嗯?啊好!媚儿这就帮冲郎脱——”

香媚反应迅速,娇嗔着便要扑过来。

顾方知制止道:“只卸你自己的。”

香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索性放弃对牛弹琴,开始“卸甲”。

她身上衣物看起来保守繁多,其实解掉几个关键扣子,一拉一扯,衣裙便层层叠叠自香肩滑落,堆积在脚下。

一具如汉白玉般瓷白、峰峦起伏的诱人胴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顾方知默默审视着,一言不发,也不行动。

饶是香媚久经沙场,此刻一丝不挂,站在顾方知审视的目光中,居然羞得面皮微微泛红,声音细若游蚊:

“冲郎,看够了么......还不抱,抱媚儿上......床。”

“不着急。”

顾方知摇摇头,信手丢过去一根绳子,道:“把自己绑起来,五花大绑。”

哪来的绳子?

香媚一怔,看着顾方知灼灼的目光,心想这人看着老实成熟,癖好还挺奇怪。

“是。”

香媚神情古怪,旋即转为羞涩,素手扯绳,在自己身上胡乱捆绑,嫩肉挤压出各种形状。

顾方知搭了把手,将绳子加固打结。

“冲郎看着仪表堂堂,想不到竟喜欢这种调调。”

香媚故作娇嗔,试图诱惑顾方知赶紧做正事。

然而。

顾方知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默默将驿站赠送的赶马鞭拿了出来。

啪嗒!

只轻轻一甩,便响起呼呼破空声。

看到这根马鞭,香媚明显愣了一下,嘴巴微张。

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郎君,你玩得这么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