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常州冯氏的楼塌了
常州城内，初冬时节。
入冬后，天气更加寒冷了，滴水成冰。
不过今年有了便宜好用的蜂窝煤，已经很少有人冻死了。百姓们都很感激李煜，甚至有人偷偷在家给李煜立了长生牌坊，早晚一炷香。
李煜最近化了妆在常州街头微服视察，看到百姓们安定富足的生活很是欣慰。偶尔进入酒馆茶馆听听最近的风闻趣事，了解百姓的生活。
王艳一身黑色劲装，跟在李煜身后寸步不离。本来我们的女王大人是爱穿大红色的，但是李煜觉得这样太招摇了，不够低调，所以就换了黑色。
自从王艳成为亲卫统领后，她就成了李煜的“小尾巴”，她带上以前的四个知根知底的兄弟，组成亲卫小组，只要李煜出门，基本寸步不离。
“姐夫！”女英气鼓鼓地问道，“你怎么又带着她！”这天李煜准备出门给娥皇买点儿小礼物，女英本想一起去，但看到李煜身后满脸淡漠的王艳，就气不打一处来。
李煜无奈地笑道：“王将军是亲卫统领，自然是要跟着我的。”
女英瞪了王艳一眼：“哼！我看她就是别有用心！”
王艳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
娥皇走过来打圆场：“女英，别闹了。王将军是保护你姐夫的，你不该如此态度。”
“姐姐！”女英跺脚，“你怎么也帮她说话！我可是为你好啊。”
李煜摇摇头，带着王艳离开。身后传来女英的抱怨声：“整天冷着张脸，装什么深沉，我看她肯定对姐夫有什么企图......”
王艳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闪过一丝羞意，因为女英确实说中了她的心思，她对李煜确实有点儿意思，所以愿意当他的亲卫。
这天，女英带上小丫鬟画儿独自上街想买点儿新的胭脂水粉。刚转过街角，就被几个混混拦住。
“小娘子，陪爷几个玩玩？”
女英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你们......你们别过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你们不怕大都督的军法嘛。”
“我们好怕呀，大都督，你倒是让他过来呀。”混混们淫笑着逼近。就在这时，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
“找死！”王艳一声娇叱，手中长剑如虹。
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挑翻在地，身上都挂了彩。
“王......王将军......”女英惊魂未定。
王艳收起长剑，淡淡道：“以后出门，记得带上护卫，这常州城不像家里，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女英看着王艳冷峻的侧脸，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了。
从那天起，女英对王艳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主动找王艳说话，甚至缠着她学武艺。
“王姐姐，“女英撒娇道，“你就教我几招嘛！“
王艳无奈：“练武很辛苦的。“
“我不怕！”女英挺起胸膛，“我要像你一样厉害！我以后要自己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姐姐。”
王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为什么不保护你的姐夫？”
“我姐夫那么厉害，还有你保护，那还用得着我嘛。”女英撒娇道。
“好吧，那我们就从基本功开始。”
就在王艳和女英两人关系日渐亲密时，在常州各地视察的李煜收到了夜不收传来急报。
吴越间谍潜入常州，欲与冯家密谋联手对付李煜！
王艳立即请命：“大都督，让我去吧，我需要这个机会！”
李煜思索片刻，点头：“好，由你全权负责，不过，要小心行事。”
当晚，王艳带着亲卫埋伏在冯府外。果然，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翻墙而入。等在院外的王艳又等了半个时辰。
“动手！”王艳一声令下。
亲卫们如猛虎下山，冲入院子将里面的人一网打尽，冯家家主冯延昭也被当场抓获。
“大都督，”王艳押着人犯回来，“幸不辱命！”
“通敌的证据拿到了吗？”
“禀大都督，人证物证俱在，人也全部抓回来了。”
“很好。”李煜满意道。
李煜看着跪在地上的冯延昭，眼中寒光闪烁：“冯家主，几天不见，你好大的狗胆，难道不怕死嘛。”
冯延昭冷笑：“李从嘉，我如今落在你手，我认栽。但你不过是个皇子，也敢动我冯家？”
李煜也懒得跟他多说，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随后转身对杨子期说：“传令下去，通知百姓，明日午时，官府要在东城菜市口公审卖国贼！”
第二天，常州城万人空巷。百姓们聚集在东城菜市口，叽叽喳喳地相互议论着，等待公审开始。
李煜站在高台上，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今日我要为大家主持公道！绝不让罪恶之人逍遥法外！”
他指着跪在台下的冯延昭：“此人仗着自己冯家的权势，带着族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杀人越货。如今竟然还私通外敌，欲乱我常州，简直罪大恶极！今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台下百姓山呼海喝，群情激愤。
“杀了他！”
“还我女儿命来！”
“冯家该死！”
“爹，你的冤屈今日就要昭雪了。”
“秀儿，你在泉下有知，大仇得报，你就安心地去吧。”
李煜抬手示意安静：“很好，本官顺应民意，判冯家满门抄斩！”
“大都督英明！”
“青天大老爷！”
欢呼声中，冯延昭面如死灰。他恶狠狠地瞪着李煜：“你等着！我的两个兄弟不会放过你的！”
李煜冷笑：“我等着。”
当晚，冯家满门伏诛。李煜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金陵方向。
“大都督，”王艳走过来，“金陵那边......”
李煜摆摆手：“不必担心，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鞭长莫及，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王艳犹豫了一下：“女英今天问我，能不能教她剑法。”
李煜笑了：“那丫头爱玩闹，这次想要学武，是认真的吗？”
王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很聪明，学得很快。”
李煜点头：“那就好好教她。不过......“他压低声音，”最近要加强戒备。金陵那边，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
就在这时，女英蹦蹦跳跳地跑来：“姐夫！王姐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李煜和王艳相视一笑。月光下，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