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伊鲁卡
鼬微微垂眸，看到了自家弟弟那双纯净的眼眸。
同为木叶忍者村的......
忍者吗？
佐助抬头，看到哥哥的脸色，诧异道：“哥哥，你怎么了？难道是有心事？”
“你不怕她超过你吗？”
鼬提了一个新的问题。
“不怕，我也有属于自己的优势。而且，不管她有没有超过我的可能，我们都是一个忍村的同伴。”
佐助回答。
他的自信倒也没有说出来的那么强。
但面子还是要保住的。
这时佐助联想到了什么，接着又道：“而且，我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呢！哥哥，你最近都很有空，应该可以继续教给我新东西吧！
“我会尽可能不让你失望的。”
“其实，太过于优秀，有时候也未必是件好事......”
鼬呢喃轻语，不等佐助再说什么，他起身道，“很晚了，准备休息吧！
“明天我会陪你去上学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佐助面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生活总是很简单，纯净的仿佛只有黑白，看不到作为中间态的灰。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双猩红色的写轮眼凝望着远处的星辰，带着复杂的思绪。
送佐助回了卧室入睡后。
宇智波鼬离开休息区，快速赶往训练场。在那里，早已有一个人等待着他，那人眼神很温和，跟一般战场中厮杀出来的忍者全然不同。
他是宇智波止水，当前宇智波一族内的最强者。
“你今天来得有些晚了。”
他说。
“刚刚有些事。”
鼬简要解释一句，接着说道，“止水，我有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参加那么多次集会的？”
“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个问题？难道你也想跟族人们交流感情？”
止水诧异，但还是热情道，“其实有些事我一直想说了，只是看你似乎没这个意愿，八代大叔他们其实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在多年前很关照你。
“自你开始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后，他们都有些伤心。”
“他们不是天天想着让宇智波再次伟大吗？”
鼬的眼神恢复平静，深邃的看不出几丝温度，“明明木叶警务部队都只剩下第一分队的数量了，却还是守着建村前的老一套。
“我实在看不到他们改变的希望，止水......”
止水的眼神不由得暗淡部分：“家族最近是有些冲动了，但我有在尽力劝说，我相信他们会逐渐理解村子的态度，至少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来得及。
“对了，你现在刚成功进入暗部，算是一件好事，我们不如先庆祝庆祝，那些烦人的事就让我们后面再解决吧！”
说着，他伸手向宇智波鼬邀战。
昏暗的训练场中。
两道身影在夜色下交锋，动作敏锐，完全不受黑暗影响。
......
翌日，小樱起了个大早，出门后不久就同父母道别，独自一人迅速来到了忍校。
嗤——
训练场上。
一发手里剑精准落入靶心，彰显了使用者强大的基本功。
“果然，如果我愿意的话，降低大部分前摇，零帧起手也可以射中我想瞄准的目标，只是手法相较而言会多上几分破绽。”
小樱判断这一下跟昨日的区别，心下较为满意。
她知晓射中固定靶和移动靶的难度，零帧起手的精准度，在固定靶中看起来区别不大，面对移动靶，跟有所准备的精准度就差很多了，会被多种意外因素影响。
但这些问题并不是无法解决。
经过系统的磨砺，针对性的调整自身状态，将实战中的各种因素考虑进去，并且最终做到如训练中自如，显然可行性是很高的。
推测、演算出来的结果被证实，给了小樱较为强烈的正反馈。
学习很难让人得到快乐。
但是学会可以让人快乐。
带着这份喜悦，小樱取回手里剑，快步回到忍校教室，等待正式课程的来临。
教室在早间十分安静，因为人还不算多。
小樱带着兴致翻阅查克拉基础教材，自主分析、拆解，神态很从容。
她知晓如今是正式入学第一天，而不是毕业季十分，未来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践行修行计划。凭借她的修行速度，六年的时间算得上相当充裕的了。
倘若是需要点滴积累的体术忍者，自然每一滴汗水都很重要。
但她要走的路子不是这样的。
根基、悟性、效率、科学......
这才是更重要的方向。
坚持这一品质还是得搭配好科学的成长方式，好钢用在刀刃上，方能不辜负自身天赋，甚至探索真正的上限。
常规忍者的巅峰不是小樱的目标。
快速打破历史记录，成为最小中忍上忍什么的，自然也没必要。那是工具人的光辉履历，她对此并不感兴趣。
......
上午。
校园恢复了热闹。
忍校新生一班。
一大堆熟悉的人物待在同一间教室，相识已久的朋友，新认识的朋友，各自都有不同的话要交流。
没有人特意大声说话，但整个教室就是特别吵，让小樱觉得有了几分既视感。
校园不同，但吵闹是相似的。
直到忍者老师进来，教室才恢复寂静，原本睡得香甜的学生也惊醒过来，像是被天然的气场压制。
粉笔在黑板上写出几个大字。
“我是海野伊鲁卡，你们的中忍老师。”
年轻的忍者长着一张早熟的脸，声音听起来也很成熟，他尽量平静地做自我介绍，“就像你们第一次当学生一样，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当老师。
“不出意外的话，在你们今后多年的忍校生涯，及至毕业之前，我都将负责你们的学习和修炼，希望我们可以相处愉快。
“现在，在正式上课前，我想请同学们都上讲台前做一次简要的自我介绍，这或许有助于你们培养更好的团队意识。”
说着，伊鲁卡随机点了一个名额，恰好是一个浅黄色头发的女孩。
女孩跟邻桌对望一眼，随后上到讲台，朗声道:“我是山中井野，立志要成为优秀的女忍者，希望以后能取得很优秀的成绩。”
她克制住了较为过分的梦想，暂时将“火影宣言”咽下，觉得还是有些过于羞耻。
在她介绍后，接着又陆续有新生上台，参考、借鉴第一个演讲的，都还算中规中矩，氛围良好。
直到佐助上台后，内容精简无比。
“我是宇智波佐助！”
随后，男孩离开讲台，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发表多余的意见，继续安静看书。
教室却忽地回归了几分热闹。
不少人小声探讨宇智波这个姓氏，目光在佐助身上徘徊，探究这一族的特色，强大、冷酷、自信，名字就给人一种很强的感觉。
【宇智波果然名声在外啊！】
伊鲁卡感慨，心中随即有了几分压力，作为天才的老师，省心的同时，也难免会有自己可能没什么作用的苦恼。
记下佐助的情况后，他接着又点了新的学生上来，促进这场交流。
本来正跟井野传纸条的小樱，放下纸笔，起身走向讲台。
井野的目光带着关切，她此时的状态比自己刚上讲台时还要紧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