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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可是我的秘密

花酒酒寻味打量的目光让八公主很是恼火。

像在看猴戏。

她正准备讥讽些什么,一道淡雅清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九公主想见我,进来便是,何必这么大火气?当心伤了身子。”

月酌踱步而出,白衣若雪,墨发似魅。

花酒酒冷哼,“谁要进去!本公主是让你出来见我!”

月酌表情都没变一下,抬脚迈步,朝她缓缓靠近。

“既是九公主相邀,月某便却之不恭了。”

他的笑太过波澜不惊,像一张挂在脸上的微笑面具,花酒酒没忍住后退了一步。

“等等!”

她抬手制止,“你,你就站那里,别过来。”

月酌十分听话的停下脚步,“九公主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花酒酒挺挺胸,不能输了气势,“听闻月君被皇弟封了国师,本公主是特意前来见识见识,月君有何本事?竟敢高居国师之位?”

月酌眸中透出几分神秘,“九公主想见识?”

他笑意盈盈往前走,“不如九公主随我入永庆宫,我为殿下展示一二?”

他进,花酒酒退,“不必,在这里也可以展示!”

月酌垂眸浅笑,脚步不停,“那可不行,这本领,只能给九公主展示。”

花酒酒瞪大眼,想到傀儡丝,心道莫非又是什么邪法妖术,蛊惑人心的玩意儿。

她脚步一退再退,眼看月酌都要凑到自己面前来了。

花酒酒双指夹住雷击符横在身前,厉色道,“站住!再过来本公主不客气了!”

月酌笑的蛊惑又无辜,“不是九公主让我展示么?”

花酒酒气结,“让你展示,你靠这么近干嘛?!”

“别以为上次傀儡丝的事本公主忘了!!谁知道你又想做什么?!”

月酌轻叹,“九公主误会了,那只是织布用的星光丝而已,我不过开了个玩笑。”

花酒酒嗤笑,“我看起来很像傻子?”

月酌无奈,“九公主既不信,我也没办法。”

他转身往永庆宫走去。

花酒酒忙道,“站住!”

月酌背对她,停下脚步,“九公主还有何事?”

花酒酒咬牙,“你对十一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封你为国师?”

月酌轻笑,“这我如何知晓,陛下愿意就封了,圣心难测,公主不妨亲自去问问他。”

他走进永庆宫,内侍们关上大门,八公主冲她冷哼一声,转头小步跟了上去。

“啪!”

花酒酒刚到玉台殿门口,就听见花瓶碎裂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陛下饶命!”

宫女吓的扑通一声跪地。

花受语调幽幽,“怎么如此不小心?这可是孤花了半个时辰为阿姐插的花。”

“来人……”

花酒酒迈步入殿,花受正蹲在地上盯着花瓶碎片,注意到她来,顿时眉眼一亮,委屈道。

“阿姐,我给你插的花毁了。”

宫女跪地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花受挥手,“下去吧,下次小心点。”

宫女急忙将地上的碎片残花收拾干净,手上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子都没注意。

花酒酒皱眉,“慢点捡,手都伤了。”

宫女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阿姐,你去哪里了?我在这等了你好久。”

花受过来抱她的手,像个撒娇的孩子。

花酒酒随口道,“去了月酌那里。”

花受眸光一闪,弯腰将头靠在她肩头,盯着她的眼睛,“阿姐也同那些女子一样,喜欢月酌吗?”

花酒酒嫌弃脸,“谁喜欢他。”

她反问,“你封他为国师,是因为喜欢他?”

花受微愣,“自然不是。”

他将她的手臂抱紧,语气甜腻,“我最喜欢的人是阿姐。”

“我已经让礼部拟了日子,阿姐安心待嫁就好。”

花酒酒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待嫁?你给我指了人?”

花受羞涩,“我决定立阿姐为后。”

花酒酒只觉脑袋好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嗡嗡直响,差点站立不稳。

她勉强笑了笑,将被花受抱住的手臂抽出来,“我们是姐弟,开这样的玩笑不合适。”

“阿姐,什么开玩笑?”

“嫁给我,你不高兴吗?”

花受歪头,瞳孔黝黑,直直盯着她,如同深不见底的魔渊。

花酒酒忍不住往后退,花受脚步紧跟,想了想,他突然露出笑容。

“是因为姐弟的原因?”

“阿姐不必担心,父皇不也纳了几位姐姐为妃么?”

花酒酒,“……”

这鬼地方真是有够刷新三观的!

她深吸一口气,安抚道,“十一,你听我说,这样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你对我的喜欢,只是亲情。”

“我知道你从前曾在桑国为质,没人教过你这些,但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

花受脸色倏地难看起来,他直起身子,缓缓抬高下颌,眸中透出些许鸷色。

“阿姐不喜欢我?”

花酒酒扶额,“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阿姐是在意我们的血缘关系?”

花酒酒狂点头。

花受松了口气,又笑起来,“阿姐有所不知,我们并非姐弟。”

“?!”

她已经震惊的麻木了。

“真正的十一皇子,早就已经死了。”

花受有些委屈,“我本不想告诉阿姐的,这可是我的秘密。”

“十一皇子在去桑国的路上就死了,护送他的侍卫怕担责,就随便找了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孩。”

他俯身,鼻尖在她鬓边轻嗅。

“那就是我。”

花酒酒浑身一颤,没忍住想往后缩,却被他扣住双肩。

“阿姐怕我?”

他眼中透出一抹伤心,“我原本应该很幸福的,都是那群护卫闯进家中,还杀害了爹娘。”

他将头靠在花酒酒肩上,声音像猫儿一样绵柔可怜。

“阿姐,我并未做错什么。”

花酒酒心情复杂,适才升起的惧意却消散不少。

花受说的没错,他也只是受害者。

良久,她拍了拍他的肩,“罢了,如今已经这样,你便安心做这晋国的帝王吧。”

“至于什么立我为后的话,以后别再说了。”

话落,花受猛地抬头,眉目阴沉盯着她,“阿姐说什么?”

“我不是说了么!我们并非什么姐弟!”

他像是压抑着极致的暴怒,忍的浑身颤抖。

“你为什么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