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大唐,从玄武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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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帝流浆来了

至于那些不配合的,都已经被处理了。

在吵吵闹闹的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之后,所有人都等到了月圆之夜。

虽然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但是帝流浆的降落,确实是十五号的,每月的十五日帝流浆就会降下来!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等着帝流浆呢。

所有的世家大族都想知道帝流浆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他们现在都是满家满口的来到了院子里面,想要看看帝流浆到底是什么样的。

“元庆,这帝流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是可以直接用来增加功力的东西。一颗帝流浆可让人减少30年苦修,还可以让人延年益寿,青春常在,还可以治疗很多的陈年痼疾,那可是上上品的好东西,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吸收,也可保存,不过进行保存的时候要用玉匣存放,只能用预制品进行保存。”

裴元庆把自己知道的有关于帝流浆的事情全都说了。

裴耀卿指了指放在自己身边的十几口翡翠大缸,“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准备这些硬玉大缸的原因?不过真的能够收集这么多吗?”

“嗯,就是我为什么要准备这些玉缸的原因,因为这些水缸可以存放那些帝流浆,还有你不会以为帝流浆只落一地吧。”

裴耀卿捋了捋胡子,“老夫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这天下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看得到这轮圆月,所以整个天下都能降下帝流浆。”

“看来则天大圣皇后的世界有些问题啊,他那边是不是只能控制神都城啊?”

裴耀卿捻着自己的胡子,他已经猜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老武则天那边没能控制住整个天下。

不过想想这也是应该的,那边的天下,早就已经跟诸天万界连接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又会去听武则天的呢?

关键是武则天他没军功啊!

没有军功的皇帝是管不住天下的,因为军队没有得到利益。

在汉唐的军国主义王朝里面,想要得到足够的好处,就是要对外发动战争进行掠夺的,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够得到好处,可是这种循环是很容易被打断的,只要一场大败仗,整个循环就被打断了。

就像是大唐的恒罗斯和南诏,恒罗斯之战,是大唐被人背刺了,损失其实不算大,安西军完全不把这个损失放在眼里,他们早就已经定好了要洗刷恒罗斯之败,需要唐玄宗给他们下达一个命令就可以。

真正让大唐没有办法应对安史之乱的是南诏之叛,从唐太宗时期开始,西南地区就有六个实力较强的小国,分别是,蒙巂诏,越析诏,浪穹诏,邆赕诏,施浪诏,蒙舍诏,所谓的南诏就是蒙舍诏。

从天宝九年开始,南诏王阁逻凤发布六大我,在吐蕃的支持下正式举兵反唐,掀起了长达三十年的唐诏战争。

《南诏德化碑》把这六大我全都记录了下来,记载了阁逻凤对云南太守张虔陀的血泪控诉:分别是灭我,间我,仇我,下我,袭我,敝我。

这些手段其实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之前的六诏都是这么玩的,他们接受大唐的领导同时又相互不断的互相攻伐,大唐对此一直是睁一眼闭一眼。

因为这就是大唐的羁縻政策,就是要让几个土司相互制肘,以达到控制边远地区少数民族证券的目的。

在这六照之中,南诏是一直站在大唐身边的,要像其他的几个小国一样,都而成为墙头草,一直在吐蕃和大唐之间左右平衡。

所以唐玄宗一激动,就帮助南诏国阁逻凤统一了整个云贵高原,然后张虔陀搞砸了一切,他的贪婪把阁逻凤给逼反了。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理由,可实际上真正的理由是张虔陀睡了阁逻凤的老婆。

不过在大唐这边记载的是,阁逻凤对张虔陀施展了美人计。

其目的就是为了可以让阁逻凤光明正大的起兵造反。

甚至还一路打到了安宁城,想要夺取五口盐井。

这一仗一直打了30年的时间,其中,大唐损失兵马达到了20万之众。

这20万人,还都是大唐的精锐部队,这些人损失的时间还都非常的接近,分别是天宝十年鲜于仲通领兵八万攻打南诏,损失六万人。

然后是天宝13年,剑南留后李泌率兵七万征讨南诏,此战唐军全军覆没。

随后又是,大历14年,唐太宗李煜的时代,李晟率领兵马攻击,南诏吐蕃联军杀敌十万,而大唐所损失的20万精锐里剩下几万人的损失,就是出自这个时期。

在安史之乱前,大唐算上恒罗斯之战的损失,是失去了二十万的一线部队,这也是安禄山敢于叛变的原因。

只不过在李瑛的时代,李隆基还没有机会去帮助南诏统一云贵高原,而南诏那里则是被李瑛反复的犁了好几遍,早就已经把六诏变成了六个流官,完成了改土归流。

因此,大唐现在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而且一直都是在循环的正反馈里面,这种正反馈已经让大唐形成了无敌于天下的气势,即便四面出击,大唐的军队也认为自己可以击垮一切的敌人。

不光是大唐的军队这么想,那些世家大族也都是这么想的。

甚至大唐的敌人也是如此!

从李瑛大令开始,大唐的军队就已经横扫了整个北境草原,大唐只出了三五万人,就直接把整个北境的所有势力全都横扫了。

不管是哪个部落?哪方势力在大唐面前,那都是被摧枯拉朽的击垮的。

就算是武则天的苦手契丹,也不过是三个折冲府出阵就打垮了。

而在武则天的时代,契丹反叛的时候,武则天可是派出了17万大军,结果被打了一个全军覆没。

这些事情裴耀卿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很清楚的明白武周年间的军队,是不听武则天的话的。

“则天大圣皇后当然是只能控制神都城了,程务挺,王方翼,黑齿常之,这些当世名将哪一个不是被她搞死的?还有当时的那些士兵,哪一个不是在她的默认下被吞并了田产?如果不是太子,我大唐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多的折冲府,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士兵?”

裴元庆可是很清楚的,大唐在唐高宗登基之后就已经开始了土地兼并,那些世家大族在进行土地兼并的时候,首先的选择就是府兵的田地。

他们在府兵离开自己驻地,去外面驻守的时候,就把那些府兵的土地全都给侵吞了,在最猖獗的时候,天下户口逃亡过半。

这些都让军队对武则天极为的不满,也就是因此,李隆基才能够得到军队的支持,发动政变。

而也正因为如此,李瑛还能用江南的土地换取军队的支持,又发动了对李隆基的政变。

有恒产才有恒心,这句话是永远不会变的,对于府兵制来说,只要有田地上,他们可以耕种养活一家老小,那他们就是大唐的精锐士兵。

当然,如果能够在征战的时候允许他们劫掠城池,那就更好了。

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保证大唐无敌的气势不能断。

而现在,大唐正处于自己无敌的巅峰呢,数十万的先天大军横扫了整个天下,任何一支敢阻拦在大唐身前的军队,都会被碾成肉泥,成为土地肥沃的养料。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世家大族才会听从李瑛的命令,只有拥有掀桌子的武力的时候,大唐才能够控制这些世家大族,这些世家大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好好的说话。

“祖父大人,我们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些东西了,现在已经月上中天了,帝流浆快要落下来了!”

裴元庆和裴耀卿七说的武则天的不好,因为他们家族在武则天时期也损失了一位重要成员,裴炎。

所以他们家和武则天也是有仇的,因此在私下里说一说武则天的不好,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现在已经月上中天,帝流浆快下来了。

“月亮好像变色了,这是帝流浆降落的征兆吗。”

裴耀卿抬头看了看月亮,月亮已经从之前的白色变成了发着蓝光的白,同时在月亮的周围还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玉色。

那些玉色的斑点还在不停的变多,然后像流星一般的滑落下来,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数量很多,密密麻麻的犹如雨点一般。

只不过这些雨点都跟鸡卵一般大小,就像是一颗颗的鸡蛋,带着尾巴从天上落了下来,而这些鸡蛋还发出了玉色的光芒。

那是一种非常漂亮的粉绿色,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让人沉迷其中。

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去触碰这些玉色的雨点。

“这才是真正的天容玉色谁敢画?子由,你看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啊?”

身处杭州的苏轼,看着天上落下来的帝流浆,就哈哈大笑的伸出了手,他的袖子一卷数十颗帝流浆就向着他飞了过来,然后落入了一个玉盘之中。

“这才是真正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只是没有小珠,只有大珠,兄长大人,这玉色还真是漂亮啊,不过,您让这杭州城的满城百姓都出来陪您过节,是不是有些过了这些事情,上面下发的文件,可是要让那些世家大族们先吃头一餐的,您这边让百姓全都出来接受帝流浆,是不是有些过了?”

苏辙坐在四层高的酒楼里面,看着外面的景色,杭州城今夜可是没有宵禁的,所有的百姓全都扶老携幼的出来了。

“你是说李相爷送来的东西吗?那东西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李相的人,你知道的,我跟掌权者一向不熟,下达的命令根本就不堪入耳呀,为什么要让那些权贵去吃头一餐,而不是让满城的百姓来吃头一餐?既然都是吃,给谁都是一样,我就是要让这百姓先吃上这头一餐,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拦这事,如果有人拦我们,就把他们给除了,反正我有的是贼寇入城的手段,这些手段可是我当年在朝廷里面学会的。”

苏轼宽衣大袖拿着酒杯跟所有人说的,自己有的是手段,而他的手段就是让那些贼寇屠了富户,然后再让士兵衙役去把盗匪除了。

这种事情在宋朝可是很常见的,尤其是那些偏远地区,还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盗匪,而直接就是贼配军盗杀富户,再把罪名扔到其他富户的身上,光明正大的把其他富户也屠了。

这种事情在养寇自重的宋朝是很常见的,甚至明清两朝也都是寻常手段。

在明朝,所谓的倭寇入盗,一般就是那些海商在清理那些不听他们话的商人,还有草原部族截杀商队也是一样的原因。

这些手段从古到今都是没有变过的,苏轼虽然没用过这些手段,但是他也非常的清楚,而且他也觉得自己也不妨用一用。

“两位大人,你们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我是不会参与到你们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来的,怎么可能去伪装盗匪劫杀豪门呢?这种事情我们是做不出来的,太丢人了!”

折冲府的校尉摆了摆手,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所以他直接挑明了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但是光他说出来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让这楼上的所有权贵的脸色难看了。

这些人本来是来找苏轼的,麻烦的,因为这两个月的头餐应该由他们来吃,应该由他们来喝下这第一口汤,让他们扯开和那些平民百姓的差距,可是苏轼把这些事情全都给打乱了。

因此,这些豪门大户都是来找苏轼处理这些事情的,他们希望苏轼给他们一些赔偿。

结果,赔偿没拿到,脑袋倒有一些寒意了。

他们都很清楚,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了,就意味着可以去做,虽然这么做会让所有人抓住把柄。

但是,只要不认,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苏轼他们可不是豪门大户,不需要在豪门大户那里留下什么脸面,他们真是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毕竟,这些人是光脚的,世家大族,是穿鞋的,穿了鞋的人可不希望自己的脚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