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战争是一场肮脏的游戏，而我只是个摸鱼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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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诸界聊天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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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聊天群内正被一道又一道的代表着大量世界信息的群文件提示，疯狂刷着屏。
在那一位人类高质量群主的一番热情介绍之下，鎏金色的聊天框之中，三位新群员对于开诚布公这件事，如今都已是毫不意外的，陆陆续续给出了肯定答复。
在群内相当有序，一问一答的交流之中，洪生如今也大概猜出了其中两位的身份。
而后，这位靠坦诚与智慧服众的群主，或许是靠手中更高的权限，在这一次“预言”之中直接确定了三位新群友的身后世界，精确无误的为洪生佐证了他的猜想。
《一人之下》张之维，《西游记》天产石猴，以及《崩坏：星穹铁道》星期日。
“七休日”，也就是新群友星期日的群昵称，对的，就是星期日，人家就叫这个名儿。
作为一名在游戏中的自机角色，这位新朋友的姓名，就跟自身设定与存在模型都隐藏在游戏底层文件中的贪婪君主一样堪称神奇。
不过与来自《王国》系列的贪婪君主相比，星期日至少是脱离了剧情角色的桎梏，抵达了自机的界限。
虽然……他是作为反派被洗白了……有些可惜了……
同时也很遗憾，关于这位新群友的身份，洪生倒是没能一念窥破。
无他，自觉也是二游（二次元游戏）资深云狗一枚——
生而为人之时，自认中二少年郎，不过是一个实打实的云剧情玩家罢了！
现实生活挺充实的，练练武，耍耍剑，再码一码字，中二是真的中二。
……云，也是真的云。
所以，当他花费了数念时间，读取完了这一位新群友的世界信息之后，心中除了错愕的情绪，与对七休日这一理念的佩服以外——
一阵横征暴敛的食欲，正如那位在寰宇蝗灾期间大吃特吃的贪饕星神奥博洛斯一般，势头一起便尽是对饱足的无尽渴望。
洪生跨越世界远程操纵那半轮噬界黑洞，朝未知宇宙的方向，简简单单的又犁出了十几光年的地界，免费给凉冰的已知宇宙扩展了近十光年的可开发区域，这才压制住了这暴饮暴食的伤身之举。
唉～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够碰见那位“愿诸有情，所求皆得”的慈怀药王——
丰饶星神，药师。
想来，也只有这位无私的善神，愿意帮助宛若贪饕的他了罢！
……好，下一位。
凡夫俗子张之维，在其所在的星球能做到一人一下解决战斗的地表级以下战力，作为末法时代天师其手中或许那有所谓的成仙之法。
……可惜《一人之下》与《大爱计划》同处一个世界观，这位在原作品中天下绝顶的存在，怕是终会不敌那天上来敌罢！
不过……也好。
如此一来，那方世界的开发潜力，便是有了相当之高的保障与上限。
呵呵～又多了一个象征饱足与丰饶的食物储备之地啊！真是幸福呐！
舌顶上颚仔仔细细的剔着牙缝，洪生在口中细细品味着彼方世界造物噬界黑洞小清净天回馈他这位造主的生命活性，如是贪婪的想着。
……再，下一位。
天产石猴现在正是无名氏一个，那智慧程度，啧啧～是他两世以来，平生仅见的高啊！
不愧是花果山水帘洞天生圣人，心性灵清自在，一句美猴王之称毫不过分。
是混世四猴之首的灵明石猴，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有移星换斗之能。
其思想介于成熟与活泼的量子叠加态，明明已经是个三百来岁的猴王一个了，言语之中竟有一种纯真良善却又清浊分明的灵性。
如同一张未被污染过的白纸。
更似一张永远也无法被污染的白纸。
也不知是那孩童时对齐天大圣的滤镜，还是石猴天生如此讨喜，洪生竟在短短半个系统时内产生了一种与之相见恨晚的神奇感觉。
……好猴儿，好猴儿，这聊天群是玩的很溜了已经，都学会自拍了，一张形容俊美的猴图如今已被群主置顶。
什么团宠级待遇啊这是？！！
嗯……确认过眼神了，是想拜把子的感觉。
望着小小猴头的几张自拍，洪生随远征超神世界告一段落的结束而沉寂下来的心灵，也再度活了起来。
嗯……不急，猴儿已经在海上连漂数日了，从东胜神州出发，想来现在是快到南赡部洲的地界了。
美猴王此一去参访仙道，游长城，串小县，不觉间估摸着要玩个八九年，指不定还能看看秦始皇一统中原的景象。
到时候再看看这好猴儿能发出些什么旅游自拍照来，再问问心得与体会，若是真有个甚么始皇帝出巡。
他再动身去一趟也不迟。
要真错过了，那就以后随悟空下到地府去，见见那阎王老子十殿阎君便也不算白游一趟。
现在嘛，他倒也不急，手里头活儿还挺多的。
除非，群内这天产石猴立即拜入须菩提祖师门下得名孙悟空，否则洪生还是自觉身为破界者的现实为重。
当然，若当真可以与儒释道无不精通的须菩提祖师见上一面，述而论道一般谈上一天，洪生哪怕是割舍掉此身太赤燧龍的全部财产以充公弥补自身摸鱼之过，也是愿意的。
只是……
此等异世界将来十数年之事，即使现实再玄奇魔幻，也不可能在此刻化作真实。
所以啊，美好的白日梦想想就行，既然已经醒来了那就该理智了。
虽然洪生知道，时间的本质是依托于空间才得以存在的，而他也确实能做到扭曲时空改写现实。
然而，虚假的终归是虚假的，太虚灵能很强大，可这份强大，有些时候也很弱小啊！
心灵愈发宽阔，心智却愈加飘渺，唯有不灭不朽的永恒意志方能解困。
故，惰怠当离散此身……他该去去办正事了。
为破界者及太一无垠之民，谋福祉！
现在的他……真不能再摸鱼了啊！
开辟银河无量天的工作内容，已经因为他远征《超神学院》世界之举而越积越多，再积压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必须得勤快些，先干掉一部分再论其它。
……远的那些战争事宜不说，近些时日洪生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开辟银河了，身体之中的力量也已沉淀了半成之多。
现在就去休长假的话，力量沉淀的低效与浪费倒没太多的顾虑，却也是浪费了破界者的一番“好意”了。
分出九念识造身外化身，亲自率领破界者都城玉阙城大半公民来援助他开辟银河无量天的黎贪，怕是会直接本体降临清净天，对他的财产狠狠剥削，以充公补损罢！
……现在高维恶魔的三脉分支已然开战，前段时间这位经常跃迁巡视边境的至强者，还向所有可联络的破界者高级单位发了《战争宏观计划书》，其中更是把对此身太赤燧龍晋升至强者的英雄回归大典，给延后了整整九劫时间。
6，想平帐想疯了吧，破界者烂账再多也不兴这么平的啊！
哦～破界者黎贪发来通讯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问他甚么计划有这么搞？作为当事人，咱有权知道罢！
这老小子倒好，事事不提战争，只谈开辟银河无量天，字里行间皆是理念报复，那一句句的，却都是战争事宜啊！
不过……整整九劫岁月，这一场估摸着半劫时间都打不到的战争，你个老小子把我正式回归太一无垠的时间延后了这么久，丫的，真就一点也不考虑我会反的可能性了是吧？
好好好，好你个老小子，难怪当初说要资助我开辟银河的时候，那半成收益都没收下，还如此掏空家底来援助。
……指定是没安好心噻，亏我当时还代入此身太赤燧龍感动了半秒，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作为三脉至强者之外力量上能与他们平起平坐的第一位后生，洪生自知自身的价值与此身太赤燧龍的理念，因此很自然的也能明白破界者黎贪的种种安排。
开辟银河无量天一事上，他黎贪可以掏空家底派遣援助，也可以什么都不要，而身为至强者的洪生，则可以合法拥有着整片无量天。
然而，拥有的前提条件是，这片无量天得是真实存在的。
破界者黎贪为恭贺太一无垠的第四位至强者诞生，将一方无量大天送与太赤燧龍舰长，将他与破界者的战车又拉近了一步。
在洪生看来这很明显这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事实上确实不是，甚至还是“空手套白羊”之类的计划之中的必要一环。
破界者黎贪似乎对他，对此身太赤燧龍有足够的信任，坚信他这位至强者绝对不会反叛。
嗯……洪生再次自发性的体会了一遍，残留记忆中那挥之不去的归属感。
确实……此身太赤燧龍确实是比较罕见的一种死忠，虽然并不是忠诚于他黎贪。
但是他们都不在乎……破界者黎贪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不久前向他坦诚道出了那个空手套白羊的计划。
他黎贪什么都不要，只是那一方目前开辟进度还没多少的银河无量天，在属于洪生的同时，在明面的“明面上”，也隶属于破界者。
明面上，这会是一种拉拢手段，一种将太一无垠第四位至强者绑上破界者战车的手段。
而到了暗地里，这也是破界者黎贪对麾下控制力不足的一种表现，加上第四位至强者这一巨大的变数存在，届时定是人心思变，魑魅魍魉皆原形毕露。
到时候，洪生一定会收到大量或明或暗且规格一定不输于一方无量大天底蕴的“厚礼”，黎贪直言洪生要是胃口好，糖衣与炮弹皆可吃下，他不会在乎的。
因此，对于接下来将全程吃好处的自己而言，面上的不过是些许虚名付出罢了。
稳赚不亏的生意啊，破界者黎贪难得大气，洪生自然不会不识好歹。
配合，百分之一百的配合，反正按照计划，好处是能全吃了的，坏处也不过是提纯环境罢了。
作为太一无垠的第四位至强者，刀子也落不到自己与身边，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唯一称得上不爽的一点，则是这一份空手套白羊的计划之中，他洪生既是去套白羊的空手，也是被空手套的白羊，毕竟……
银河现在都没怎么开发，无量天的可能还是他自己提出的，如此境况之下，黎贪的援助只能称得上是更加高效的锦上添花，而非是关键的那一份雪中送炭了。
本质上，作为拓天级开疆者，这璀璨的银河在他入驻的那一刻，便已然是此身太赤燧龍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之一了，任何存在都不得以在他还存活于世之时予以剥夺。
故而，破界者黎贪给他这位第四至强者送礼了吗？
……如送。
真的送了吗？那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是送了。
一份远在不久将来的薄薄厚礼，正向他呈现着送了上来。
一场绝对丰厚的机缘造化，能让他在被空手套白羊着白嫖的同时，完成空手套白羊的全步骤并吃下那其中大部分利益的这么一份计划。
属实是给彼此都整乐呵了，已然执掌破界者万千劫的大巫首黎贪，并不在乎这些许确实能让他眼馋的“蝇头小利”，所以……洪生与他这回也算是双赢了属于是。
洪生在乎的，是这一份计划中在中后期那“礼轻情意重”的糖衣炮弹，他自信他的牙口。
而破界者黎贪在乎的，却只有计划中的下一步——
一场对内精准提纯的大清洗。
定是要将一切不属于破界者的异端，从破界者身上，通通连根拔起！
从上到下也好，由下至上也罢，规格不输于一方无量天的“厚礼”，送礼的人自然也必须有所讲究，这一份讲究那可就有的讲究了。
破绽……虽然稍纵即逝，可正如洪生曾经的中二发言一般——
“凡世事万物，所行所动皆有留痕，察觉不到也只是此身存在还不够高这一个原因罢了。”
而现在，高维恶魔在整个太一无垠之中，力量最强大的四位中之二位存在，已联手布下了此局，一点痕迹便能见微知著解析全场。
……至于说，这一场计划会不会有人识破？答案是肯定的。
可即便是陷阱，要踩的人也一定会踩，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毕竟……洪生这位太一无垠历来的第四位至强者，这一份变数可太诱人了。
统一的大业就在眼前，正式的战争已然打响，原本的局势却因为洪生的这一份变数，而有了新的转机，一个绝对利于破界者的转机。
然而就在当下，太赤燧龍舰长的身边，他的两位副官又分别亲近于背道者与狂热者。
如此局势必将是更加混乱的征兆，好戏啊！当真是好一番大戏呀！
对此身太赤燧龍知根知底的破界者黎贪，很明显，想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而作为这场计划最重要的一部分，为开辟银河无量大天一事，他更是几乎掏空了家底。
不过，每每想到此刻他的付出越大，未来太赤燧龍那小子便是会收获越大。
四舍五入之下，这好小子有的，那便是破界者有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念同频交流至此，双方跨越时空相视而笑，彼此之间都默契的低吟了一句“愿太一无垠”便是随即终止了这一趟二人小会。
回忆着数日前，他还在《超神学院》世界时，在意念交流频道中被拉去开小会的那副光景。
此刻，舰长大座上的开辟混沌者，用左手轻轻捂住了自己拟态身躯的太阳穴。
一只苍青色的眼眸正在那缓缓睁了开来。
“……黎贪，我说过，我的牙口很好的，糖衣我会吃下去的，炮弹我也会吃下去的，你……”
桀桀桀～
“桀桀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此顷刻之间，如同野马脱缰一般的肆意笑声，由内而外的扩散了出来。
狂傲的气场刹那间，便是席卷了太赤燧龍号大终端室上的这整整九万八千余方，空间甚至因此都扭曲了起来。
像一个电影里的反派一般，孤独坐在至高王座上的开辟混沌者，此刻突兀裂开了其混沌一片的面目。
三只光眼在罡风形成的脸皮之下不停摇曳着，忽而整齐列阵一列，充满压迫感地，只闻得“唰”的一声，三道竖瞳便是一齐睁了开来。
“……乱世，永恒的王座……为何？”
“啧～真是充斥着欲念的大人世界啊！肮脏的战争游戏已经开始了！”
……距离好猴儿的逍遥思想，真是越来越远了呢！
因为小小猴头的一张自拍，洪生在力量沉淀与沉寂许久之后，活性再度回升。
可他却悲哀却又释怀的发现，自己已然于此不知不觉之间，也开始融入此身玩起了些许阴谋与阳谋了。
虽然……只不过是有自身强大力量辅佐的，简单化政治手段罢了。
正如是想着。
……突然，他眼神一凝，面上调侃着自己的慵懒神情随之一散。
在《超神学院》世界之中管理了整整半个月破界者内务的洪生，如今已然适应大环境，承认自己算是化作了一个政治嗅觉超敏感的管理型天材了。
正因为如此，望着面前虚空成像的鎏金色聊天框，他在方才释怀之时，敏锐洞察到了先前一直在忽视的不合理之处，并以意念强化住了这种感官。
“如此之高的信息收集效率，短时间内便能制造出大量承载着文本信息的模因载体……啧啧，不是一个人啊，是国家机器吗？”
“……研究所？神话复苏的寰宇架构之世……世界最大的暴力机关群体都下场了嘛……”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在网络小说之中，可是难得一见的非正常展开啊，虽然这只不过是表象上……显得更加贴合魔幻的现实罢了！”
以太虚灵能感知与分析着静静躺在零号科研舱内的那一方棱晶结构体，洪生口中轻声呢喃着，面容上直目正乘的那三只光眼在此刻则开始进行起了观测工作。
……呃，具体表现为，三只幽邃深蓝的竖瞳，无间歇的向周围散发着辐音与辉光，在混沌面目上高速且无序的移动组合着。
照得大终端室内，此刻是群魔乱舞，诡影重重叠叠。
噫吁嚱！端是一副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景象啊！
深邃的幽光随着他愈加散发的心灵，开始更进一步的向着周围扫荡了起来，强大的辐光令大终端室内的光影异象也随之更进一步的活了起来。
三道不同的视线总是在不经意间交织在了一起，这让洪生在感知之中，顷刻之间便组成了一个吊诡的视野。
“仙不灭……呵呵！好小子！坦诚者有大智慧哉……效率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啊！”
“……不错的小子，同上次入群一般无二的表现上看，这小子至今为止都算是表里如一的了，与我相性倒挺高的！之后或许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合作一波……”
三只眼睛各看各的，洪生抬手便扭曲空间摄来了零号科研舱室内的科研报告汇总，枕在大腿上仔仔细细的看着。
一目十行却并非囫囵吞枣，三目同时同步信息，一秒便是量子速读一般翻去了十几页。
“原来如此～确实如此～本该如此～”
……第二十七秒，他左手一指探出，令这份厚重的书籍重新回归到了它本该待在的地方。
随即，他抬起头颅，若有所思的望着成像在眼前的聊天界面。
左手食指再度向虚空一探，一片制式标准的自设白羽在面前被凭空具现，而后违背物理规则的自燃了起来。
炽热与辐光随之出现，在大终端室人工智能的锁定之下，尽数被扭曲收入了他的座下。
见科研报告汇总之中学者们向他建议的第一步已然准备完全，洪生当即伸出右手，再度握上了舰长大座的外置能量转译接口。
望着面前被大量信息覆盖刷屏的聊天群界面，洪生微微勾勒起了嘴角，一边以慢生活的姿态悠闲欣赏着因群主操作而瞬间沸腾的聊天群。
另一边，维持着自身窥屏的状态，将九道念识驻入了聊天群之中。
即，聊天群内的一切相关信息，接下来，他会分出一部分精力，专门进行九线程的高速解析与处理。
“好！上一次是观测到了上传信息的全过程，很遗憾，虽然称不上毫无建树，可至今也是没能探究明白其中道理。”
“那时饥饿与虚弱常伴于身，自身跌落成了能者，力量能级虽然有半身太虚神圣之灵能的辅助，却也只是堪堪够上了强者的界限，对于禁食与战斗而言是够用了，可搞科研的话，那会儿终究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了啊！”
“……这回，洞察下载信息的全过程，我倒要再看看，身为太一无垠的第四位至强者，此身能否观测到这聊天群的根本所在！”
自言自语的话音刚落，舰长大座之上，正式开启了今日工作的开辟混沌者，很快便听到了来自大舰数据终端的电子合成浑声。
【告：本次记录已开启……自动截止时间为一个系统时，当前已解除自动截止时间限制。】
【告：算力调整已完成……能量配置已完成……已通知支援强者两名，预计二十七秒内抵达大终端室。】
【告：太赤燧龍号大舰数据终端，已开启最高权限。】
冰冷无情的人工智能机械音接连在耳畔响起，多道断断续续的系统提示音，每隔几秒就响应一次。
直到十几秒后，大舰数据终端最后一次响起这电子合成的浑音之时，向洪生提示了至高权限的开启。
而此时，大终端室闭锁的大门之外，两道飘渺的脚步声愈发接近了。
真是……久违了，与我和孤独万劫相伴的人工智障……
超越一个奇点文明的近无穷级算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