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天同之快乐
BGM是:祝你快乐,我很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恋爱关系的实质是一起吃吃喝喝找点乐子,跟酒肉朋友差不多。所以分手只是换个搭子而已。
刘紫薇迎着解无忌的目光,大概表达了以上的意思。
解无忌::“呃·······她不是的,你也不是啊。”
刘紫薇:“那是什么?我们是真心爱过?”
好一招打狗棒法!刘紫薇在事业上有魄力,对待男人也非常懂得push。这还是那个无忧无虑享受法国乡村夏天的刘紫薇吗?
解无忌观察眼前的刘紫薇,刘紫薇的情绪看起来波澜不清,像是·······像是在进行商务洽谈。
刘:“十五个百分点我是不能接受的,起码是十七个点。”
解:“隔壁家只要十四个点。”
刘:“那你要看她的服务了,反正我这边服务结算方式不一样才导致这个差价的。”
解:“那我还是去那边好了。”
刘:“没关系啊,留张名片。”
解:“不用了吧,以后也不见得合作。”
刘:“哦,我这边有你联系方式,好,那你走吧,慢走不送。”
解无忌和刘紫薇在比赛结束后本来要各自离开,解无忌看尽人家刚进了保姆车,那脚就颠颠跑过去,想跟人家解释一下,解释啥呢?我没用菜跟你攀交情、对暗号?人家刘紫薇衣服无所谓的样子不回应你的解释。
刘紫薇不是《喜剧之王》的柳飘飘,她怎么会故意傲慢心里却期待的不得了?见到解无忌的话礼貌打招呼,说去来过去的话,叫人家别放在心上,高段位绿茶的基本操作,但是今天真的有点不开心了,因为比赛一结束,丁铛就在门口等着解无忌,解无忌酒跟哈巴狗一样跑过去,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像有漫画里的对角线构图,刘紫薇莫名就火大了,正打算躲进保姆车里I人独处,解无忌居然跑过来解释菜的事!
刘紫薇还是顶住了,展现了上层人士的优雅和煦,微笑着关上电动车们。
丁铛等解无忌跑回来,就嘤嘤哭着说:“你们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见?”
解无忌:“你看到了,我去找她说话人家都爱答不理,打赌我赢了哦,你输我一辆车。”
原来丁铛跑来质问解无忌和刘紫薇的关系,解无忌好像早就排演过了一样,当即下跪三句话,哦,没有下跪啦。
解无忌:“第一我跟她今天是当着这么多人见面,第二,我跟你保证我们之前没有私下见过或者定过见面,第三,我现在去找她,她也不会要跟我保持交往的,你不信,就跟我赌车。”
于是解无忌不等丁铛反应就过去找刘紫薇,刘紫薇果然是爱答不理,几次想关车门,但是刘紫薇确实是说了:你有工作的事找我就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有空再联系你。
解无忌一看马上说:不用了,我联系官网客服就好了。
丁铛还是不依不挠,说:“从你见天出来,见到她第一眼到刚才关车门,所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要一字不拉的跟我复述一遍。”
解无忌苦笑摇头:“饶命啊,我刚才一看到你就过来抱着你,大家都看到了,这还不够吗?”
丁铛松了一口气:“呃······那你跟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相爱的?”
妈呀,这个问题又转回来了。
解无忌:“她刚才跟我说我们是恋爱关系,但是那种恋爱关系就是吃喝玩乐的搭档,我虽然不是很同意,但是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了,但是怎么可能是深爱呢?我刚才差点都没认出来她。”
这一招他山之石可以功玉用的也很不错,要化解感情危机,一定要快狠准,解无忌为这次对决准备了很久,简直是赛场上比厨艺,赛场下拼脑子。
险象环生的一天结束了,丁铛终于跟解无忌休战,不再爹得不朽的追问。回到家,解无忌的最后一个技能上线。
他抱着丁铛到床边,坐下拉着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胸口。
解无忌:“虽然你一下午喋喋不休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但是我发现,你这样正式证明你爱我,离不开我,对吧?”
丁铛这时候也不敢说不,因为前女友的出现就大发雷霆,要闹分手,岂不是做实了自己是作精?要是真要找证据也要出其不备,今天明显感觉解无忌食有防备的。先鸣金收兵,男朋友的真心嘛,只要人还在,什么时候验都可以。
丁铛收拢起了所有疑虑,笑着看着解无忌。
丁铛:“不对,我和她一样,也是你的快乐搭档!哼!”
解无忌:“哎呀,怎么又转回来了!”
解无忌急的满屋乱转直挠头,这是哄不好了么?
解无忌:“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丁铛:“随便”
然后解无酒随便了四菜一汤。
吃完照就洗洗睡,只要不分手就还是自己家的猫,慢慢撸、慢慢哄。
解无忌觉得自己毕竟年纪大一些,就算是当女朋友是个孩子,也要哄着点、让着点。俗气吗?不俗气吧,两口子偶尔吵嘴过日子,不都是这样的。
独自回家的刘紫薇可惨了,一边陷入回忆,一边又觉得解无忌变化太大了,以前他那么自由野性,现在却成了居家好男人,甚是无趣。如果是这样的解无忌真是不值得自己期待重逢。
她发现自己对解无忌一直存在幻想:那个来自法国南部的梦幻中,走出来的米高梅雄狮,乱糟糟的头发,胡茬遍布,松垮的圆领T恤,露处胸口黝黑的皮肤。刘紫薇看过很多教养良好的富家子弟,他们瘦弱得过分精致,干净的没有瑕疵,解无忌的魅力就是和精英教养不同的反叛精神,刘紫薇迷恋的就是是这种味道,就像吃着粗鄙的食物,晒着凶猛的太阳,感受着生命的倔强。
一杯红酒摇曳,刘紫薇感到孤独,那个法国南部的爱人不见了。她又看了一遍《闰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