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火星之爆炸
解无忌:“怎么?你要跳楼啊?···唔······”
解无忌只是开个玩笑,怎么就被如此堵嘴惩罚了?
矮个子丁铛踮起脚尖,胳膊挂在解无忌的脖子上,这母猴子懒省力,挂在解无忌身上,坠得解无忌弯腰驼背的将就着、好不舒服的说,不过———俗话说身体很诚实——不舒服为什么不推开她?!
解无忌慢慢闭上眼睛,女孩子的嘴唇确实是有香气,这个香气没有任何参考物,说是果香,又没有果香的甜腻,说是花香,又没有花香的刺鼻,说是奶香,又没有奶香的腥气·······如果每个女孩子的吻都是一款独家香水,那前调像是乳酪,中调像桃子,后调像栀子花,这就是丁铛牌的香水。解无忌沉浸其中,一点一点摄取芬芳,他身体还很紧绷,手指尖却像泡在微漏电的水盆里,有点麻,却不好意思捞出来,他不知道这双手该往哪儿放,所以此刻就算水盆里增加电伏,他也要把手放到水盆里。正在解无忌心理略微平静的时候,丁铛忽然用力,身子贴着解无忌的胸口向上耸了耸,她是在努力往上增高呢,这一蹭让解无忌的手放不住了,好像水盆里有万伏高压电一下导向胸口,击中心脏,他再也难自控,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从胸口到腰部都紧贴向丁铛,像一件紧身衣,彼此用自己的身体塑造出对方的曲线,两个躯体明明一个是XS号,一个是XXXL号,却在拥吻时嵌套,丁铛不觉得他难以高攀了,解无忌好像找到支点,下半身轻轻用力,支撑着两个人的共同立场,丁铛有些迷幻,脚下正是发虚,这会儿觉得对方在有力的环抱自己,自己就算仰背过去也不会跌到地上。
芭蕾舞男舞者为了展示力量,总是能做出连续托举女舞者的动作,有的还能完成高难度的托举加旋转,不要觉得男芭蕾舞者很娘,如果像丁铛这样忘情在吻中,就知道托举是多么重要。丁铛此刻只要随便轻盈一跃,就能被解无忌托举,好像都是有十年功底的老演员了,接吻,哦不对,上台根本不费劲儿。
丁铛微微睁开眼睛,一条缝地观察对方,解无忌紧闭着眼,睫毛浓黑卷翘,他的鬓角时有些自然卷的,凑的很近才会发现。解无忌的呼吸很轻,吻也很轻,丁铛觉得解无忌有点娘,像芭蕾舞演员,其实不用这么优雅的,丁铛重新闭上眼睛,同时把身体微微向前一送,胸部被压迫,该死的,这男人的胸口怎么这么硬啊,像撞到一堵墙,这样的胸口会像自己梦到的那样都是肌肉吗?丁铛好奇想剥开衣服验证一下,于是双手游走到解无忌胸口,小范围摸索了一下,她不是在摸人家胸肌占便宜哦,先摸着,起码要先搞清楚扣子在呢呢吧?
原谅这儿会她逻辑不清,语言错乱、行为分不清先后次序,她刚才激动的跟别人喝了好几杯酒,不接吻也很欲仙欲死,何况还有这样的一个凑上来就轻柔、谨慎、动情、又缠绵的吻。
解无忌不会在和女孩接吻的时候急不可待的探索下去,就算女孩急不可待,他也要先观察好地形地势,搞清楚作战平面图,激情再值得开大火,也不能烧干了锅。他们在空中bar的露台,随时可能有人出来,解无忌想着该收尾了,估摸时间得有十分钟了。但是他双手扣着丁铛的肩膀,好方便控制两人身体的距离,丁铛似乎敏感的发现这双手来到这里的预兆,她执拗地用小小的力气反抗,呼气急促起来,鼻音轻哼,这哼声像小猫喵一下作为撒娇。既然小猫不肯离开,那有谁舍得推开这个柔软的小家伙呢?
他们继续着吻,此时没有了花样、没有了试探、没有了拘束,他们在交流。
丁铛的手轻柔的摸着解无忌的后颈,让他后颈的发茬刺者自己的指尖,这样的摩挲让解无忌有些发痒,他的回应则是更用力的紧抱,还借势把丁铛的身子调转到另一侧,这样丁铛就在逆光处,他用他宽大的身体挡住室内射出来的光线,丁铛缩在他怀里,他宽大的后背可以全面的保护她,不仅是那些杂乱的光线和声音,如果有人不经意望向这边,也只会看到这边一具宽阔的后背。丁铛得到了一种安全感,觉得周围很静谧,这就叫全世界只剩两个人了,真好,就这样一直安静着就好,在寂静中丁铛听到解无忌的心跳,有力的咚咚声,她伸手摸着解无忌的胸口,想用手告诉这颗心脏:“她也在随之跳动。”(别抬杠,嘴占着呢,只能用手告诉!)
“嗯,我知道。”解无忌的手拂上丁铛的头,第一次摸到这一头柔软的长发,还以为只能看着呢。“是不是我太主动了?”丁铛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点。
解无忌马上猴子捞月,一把拦住纤腰:“开什么玩笑,我喜欢这样的主动。”
真的不记得是谁先伸舌头的,对不起,真的不记得了。他们两个人的舌头一经触碰就交织在一起,舌尖的味蕾是甜的,舌面味蕾是负责鲜味的,舌两侧是咸和酸,对舌头的研究是解无忌的老本行,但是丁铛的舌头却像一个小圆球,怪不得丁铛的美食品鉴力这么一般,原来是舌头没长好,呸!解无忌才不会觉得丁铛舌头不好,他觉得这个东西是可以调教的,很多美食家不一定就是味觉惊人的选手,丁铛只要加以调教,一定也能成为一个美食家!
调教········
调教········
调教········
调教········
等等等等,现在是谁在调教谁呢?!
解无忌觉得不能再给丁铛太多时间了,自己也不能再支撑多久了,必须马上结束这荒唐、可怕的一吻。
解无忌推开这个磁吸盘,突然发现嗓子干哑了,难道刚才的吻费喉结?他不得不清清嗓子再说话:“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