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6章 御风:我超勇的!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奥斯罗和御风连忙向雪清河见礼。当然如果仔细听,你会发现两人的声音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奥斯罗的声音大多是突然发现的惊奇。而御风不一样了,他的声音更多是害怕和颤颤巍巍。
毕竟这小子可是怀疑淮阳跟太子有龙阳之好的。如果被太子知道淮阳要娶媳妇,那这件事可不是那么好办的。毕竟相传一般有龙阳之好的心理都比较变态。
“不必多礼,你们都是我天斗的功臣,就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你们这可是在折煞孤啊。”千仞雪面容温和的将两个人扶了起来,嘴上还说着些许责怪的话语。
“听你们的意思,伯母这是在屋里边给淮阳小弟说媳妇吗?”一边说着千仞雪,还假装一脸八卦的样子,把头往前凑了凑,那兴致勃勃的眼神,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奥斯罗是信了。
只不过这一幕在御风面前,那真可谓,星罗给天斗送布防图——图穷匕见啊。这个太子绝对对老大有兴趣,老大不会已经遭殃了吧?只能说御风是个有想象力的,虽然过程是错的,但是结果是对的。
很快,奥斯罗就把前因后果给千仞雪说了个明明白白。其中还特为强调了独孤雁和叶冷冷。在林文秀面前是如何的得宠?
这让本就面上风轻云淡,内心焦急万分的千仞雪更加焦急了。“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千仞雪现在在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毕竟人家当妈的给儿子找媳妇儿,这是天经地义的。独孤雁和叶冷冷的也都是比较优秀的女孩。
但是相比之下千仞雪还是有信心可以比得过他们的,不管是容貌天赋才情还是实力,亦或是背景千仞雪认为自己都可以压他们一筹。但是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见不得光呀。
她现在已经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执行这个任务。要是自己能把这个人皮面具光明正大的摘下来,然后冲进屋里对着林文秀说:“伯母,马车,门口,安否?”再加上千仞雪那亮金色的头发,那完全就是斗罗版黄毛现场了。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和淮阳曾经做出的计划理想的事业,那为了天下苍生,过上美好生活的宏愿,尤其是淮阳那一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如同晨钟暮鼓一般振聋发聩的话语。更是激起了千仞雪那颗充满光明的心。
小孩子才做选择,鱼还有熊掌他都要,淮阳这个人他要,至于说淮阳能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还要另说,但是现在在林文秀面前,那份正统性他必须要谋夺到手。
以后哪怕是小弟那不开窍的性子被别的女人算计了,她也必须要保住他正宫的地位,首先就是在丈母娘面前确立自己的正统性。
这该怎么办呢?还是要牺牲一下雪珂了。
只见千仞雪故意掩面叹息:“没有想到小弟这么快就要找对象成婚了。唉!那我也只能祝福他了。”千仞雪表面哭唧唧,内心更是焦急万分。
“快问我为什么叹息,快问我!这样的话我就能把皇室想嫁公主引出来,到时候御风这个大嘴巴肯定能传到伯母耳朵里,伯母考虑到皇室的想法,就不会着急给小弟找对象了,再加上小弟知道我来了肯定还会再来找我一趟,我再冲他哭诉一番,小弟肯定会被我拿捏的死死的。”千仞雪想到这里,顿时内心里也有点小得意,就小弟那个小笨蛋肯定翻不出他千仞雪大小姐的手掌心。
至于说千仞雪为什么不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首先关于他潜伏这个事肯定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再加上既然淮阳没有给自己的父母说,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
最关键的是,以林文秀的段位,肯定能看出自己对淮阳有意思。可是千仞雪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她觉得自己跟淮阳的感情培养的还不到位,要是淮阳不喜欢自己怎么办?那如果是挑明了?她俩以后还要怎么见面呀?到时候如果淮阳不找她了,那她岂不是要哭死。
她觉得淮阳现在顶多是对自己有点好感。现在挑明还不太现实,但是她也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要开始加快对小弟的攻略了。要不然万一自己一个不注意,小弟血气方刚的被偷家了怎么办?
很快,曾经就如同他预料的那样,的确是对他的叹息发出了疑问。但是这个场面好像有点奇怪。
“太子殿下,您叹息啥呀,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好事儿啊,你跟我老大那份不被世俗所承认的爱恋就断了吧,对你们都好。”御风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那表情就差明晃晃的说:“为了老大,我豁出去了,你们祭祖节的时候记得给我烧纸,最好给我烧一个冰儿小姐的等身立绘。”
千仞雪这个时候也懵了。什么鬼啊这是?但是一看到御风那个表情,他就知道可能是想歪了。羞的她的小脸通红,但索性在人皮面具的遮盖下不是很明显。
只见千仞雪一巴掌直接就拍在了御风的脑袋上。“你小子在想什么?”你那点弯弯绕绕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旁边奥斯罗似乎也领会到了御风所说的话,但是顿时被这哥们的勇敢惊讶住了,张大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御风似乎也豁出去了,当即说道:“太子殿下,您身为一国太子了,不说什么三宫六院,妃嫔无数吧,连个太子妃都没有,这一把年纪了,连个绯闻都没传出来过,这让我很难不怀疑呀?”
“再加上我老大的男女同吃的面容,那可可爱爱,自带点迷糊的笨蛋性格,而且我老大加入到了你的麾下,你们经常私自见面,这不由得我不担忧啊。”御风语速飞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紧接着双眼一闭,把胸一挺。这眼看就要慷慨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