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年夜饭是独享阿离的兔体盛宴(中)
黄慕松没想到阿离这么激情。
而且,他也没料想到,公孙离的娇瘦身材竟然这么有料。
身材看似特别纤柔,实际阿离并非骨瘦嶙峋,该圆润的部位犹如即将成熟的缩小版水蜜桃。
属实没法再忍耐,黄慕松立刻扑上去,企图夺走公孙离的初wen。
然而,在他刚要抱住阿离时,公孙离羞得捂着耳朵遮眼睛。
毛绒绒的兔耳朵将脸蛋也一并遮盖。
形同掩耳盗铃,公孙离用耳朵遮住了面部,转身趴到主人的腿上。
黄慕松被阿离的奇怪反应整懵。
紧接着,公孙离的央求令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主人要打得轻一些呢~”
“如果惩罚太重的话,阿离今晚就没办法给主人跳舞啦。”
“好…好紧张…”
一边呢喃,公孙离宛如真正的小兔子,横向屈跪在黄慕松身前。
这个身位像是母亲惩罚孩子淘气时的竹笋炒肉场景。
黄慕松这才明白阿离其实并非妩媚诱惑自己。
她是真打算领惩罚!
浪费食材,在黄慕松眼里根本不叫事,结果公孙离却很认真对待。
不想因为区区小事惩罚阿离,黄慕松正准备让她坐起来时。
黄慕松不禁挑眉心想:“难不成阿离是天生的抖m?”
对犬科动物而言,摇尾巴是开心;啮齿类动物摇尾巴,是害怕、紧张或者期待的反应。
此刻的公孙离非常紧张。
欣赏着公孙离的诱人模样,黄慕松清了清嗓子,抬胳膊绷紧肌肉、铆足劲。
呼...
下一刻,掌风呼啸,声音听起来的力道极大。
公孙离被挥掌声音吓得娇躯紧绷。
不过,黄慕松并没有真的痛击阿离的翘股。
近乎闪电般迅捷,公孙离脱离黄慕松的臂展范围,逃到沙发的另一侧。
黄慕松则是满脸疑惑模样。
刚刚觉得阿离的兔尾圆嘟嘟的很有手感,所以黄慕松便想揉弄几下。结果阿离躲避,导致尾巴被拽得特别长,接近三十厘米。
黄慕松一直认为兔子的尾巴是球状。
实际居然是长条尾卷成球?
有点意外啊。
回味着兔尾Q弹的手感,黄慕松下意识做出隔空揉捏的手势,动作看起来像耍流氓。
公孙离含羞得脸都红透了。
并不抗拒被主人触摸到尾巴,她是太害羞,所以要本能闪避到远处。
况且,方才做好的思想准备是被扇打屁股惩罚。
阿离根本没预料要做羞羞事的预期。
桃花眼春波浓情,公孙离轻抿粉唇,低头回到主人身边。
黄慕松顿时欲望更盛了。
本身,阿离的颜值没得挑,桃花眼含情脉脉对男人是极大的诱惑。
再辅以精致的五官,兔耳能增添福瑞魅力,阿离颜值堪称绝顶。
尤其天生一副高嘲脸的模样。
“主人确定吗?可是现在是白天呐,还没天黑。”公孙离回到黄慕松身旁后,已是羞到极点,边说边将俏脸埋向他的胸口。
用力咽喉结,黄慕松呼吸沉重,道:“白天更好!就现在吧,阿离有没有做好准备?”
讲完,黄慕松站起身,打算带公孙离进卧室。
“可是……午饭怎么办?阿离浪费了很多食材。”公孙离还在为没能给主人准备午餐的事情自责。
黄慕松愈发难耐,随口搪塞:“今天是现实世界的除夕!咱们等晚上吃年夜饭,中午饿一顿也没啥问题。”
完全不想再等,黄慕松立刻将公孙离抱起,冲进卧室内。
整整一下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耀着衣袖婆娑的共舞。足足三小时,时间仿佛变得抽象,溶化了黄慕松和公孙离之间的隔阂,模糊了界限。
...下午五点...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除夕夜即将降临。
公孙离穿着黄慕松的浴衣,从卫生间里挪步走出,每移动一厘米都有几欲要摔倒的风险。
整整一下午的成长令阿离体悟到最浓厚的幸福。
就是幸福的代价有点大,兴许几天都不能正常走路,更没法立刻表演舞姿。
黄慕松则是神清气爽。
站在餐桌前,黄慕松将仅剩的食材归总,琢磨该怎么准备年夜饭。
除夕夜,超市商场关门早,即便没关门也没什么新鲜食物了。
毕竟蓝凤县只是四线小县城。
将食材统筹后,黄慕松不禁头疼,剩余食物根本不够炒几道菜的。
公孙离几乎把所有蔬菜都给挥霍了。
还能做成菜肴的,只有几大块生鲜三文鱼,以及能做成寿司的海苔和米饭、酸萝卜、烤肠。
除夕是华夏传统节日,黄慕松真心不想在年夜饭时吃岛国饭,心理上属实膈应。
可是真的太缺食材。
黄慕松不禁产生要不要带公孙离去一趟父母家蹭饭的念头。
仔细抉择后,黄慕松认为还是算了,最好别被思想复古腐朽的老爹发现公孙离。
主要是没法解释阿离的耳朵尾巴。
否决去爹妈家蹭饭的念头,黄慕松下意识向阿离看去,突然灵光乍现。
刚洗完澡的阿离,肌肤白皙,肤质似出水芙蓉。
这若是制作人体盛宴……哦不!是兔体盛宴。想必会很美味吧?
兔体盛宴指的是将阿离当做摆盘的餐具。
仅随便一想,黄慕松认为很值得实践操作,于是笑眯眯走到公孙离的面前。
阿离被主人的表情稍稍吓到了。
这种惊吓源自羞怯。
公孙离感觉主人没想好事。
靠近到阿离耳边,黄慕松讲出恶魔般的引诱式低语:“阿离!你把年夜饭的食材浪费了,中午没来得及教训你,现在主人要给予应有的兔体盛宴惩罚。”
公孙离被羞得直哆嗦。
没错,她已经不怕被惩罚了,心里有的只是含羞。
虽然并不清楚兔体盛宴代表什么,但公孙离笃定主人很坏,涩眯眯的表情足以证明一切。
“阿离接受主人的惩罚~。”公孙离羞红了脸,不敢看向黄慕松。
紧接着,黄慕松立刻将她捧起,放到餐桌上。
与此同时的蓝凤县的郊外国道上。
黄父黄金轩开车,副驾驶位坐着黄母白菀玥,后排是黄慕松的妹妹黄晓莹。
白菀玥皱着眉,一路上不断数落丈夫,批评他不该在过小年那天对儿子发牢骚。
自从腊月二十三开始,黄慕松没再回过父母的家,电话都没打过。
尤其是今天,除夕夜该全家团聚,黄慕松也没说要回去。
白菀玥和黄晓莹分别给黄慕松打电话却没接通。
白菀玥以为儿子是真的生气了。
连年夜饭都不想一起吃,白菀玥觉得儿子是不愿意见黄金轩,父子之间的矛盾太大。
为了能过年团圆,既然电话打不通,白菀玥提议干脆去儿子黄慕松的家里过除夕。
黄金轩也意识到那天兴许是自己做得过分。
又碍于是一家之主要颜面,黄金轩嘴上不认错,仅默默任由老婆数落并同意去儿子家过年。
现在眼瞅就要到了。
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便能抵达黄慕松所在的住宅区。
位于自己家里的黄慕松根本不清楚父母和妹妹正在过来的路上。
其实,黄慕松并没计较父亲发牢骚催婚,尤其是在绑定系统之后就更不在乎这件事。没联系父母,是因为他没工夫,除了研究系统就是召唤公孙离并搞直播。
至于下午没接到母亲和妹妹的电话……
那时候黄慕松在与公孙离探讨人生呢!
为了避免被打扰性致,黄慕松提前将手机静音,所以根本不知道有谁联系过自己。
包括现在也一样。
客厅里,公孙离紧张又羞耻地躺在餐桌上,黄慕松正位于餐桌旁静心制作今晚的兔体盛宴。
他根本没心思更没兴趣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