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局带走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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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吐露心声

穿越以来,顾诚也算是憋了好久,扈三娘又是初尝个中滋味,这几日当真是如胶似漆。

一把把狗粮,让身边一众人是吃得够够的。

数日后,队伍又换了个模样。

五十骑本部人马,在霍童的率领下恢复了官兵的装扮,策马先回济州城。

这是要明里带走之前留在济州城里的辎重,并且向张叔夜邀功。

顾诚和扈三娘一行人也去掉了商队的伪装,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赶着几辆马车进了济州城。

顾诚一进城,迎接的时迁就向他禀报了一件事,并且请罪。

顾诚一听乐道:“这件事做得不错,待我回来再说。”

顾诚让扈三娘、老孙按计划安置财货,连家都没回,就和段景住赶着一辆马车进了知府衙门的后院。

张成等在院中,说道:“阿诚,老爷和汝霖公在书房等你!”

“好!”

顾诚从马车上抱起一个箱子,向张成附耳低声说道:“成叔,马车里都是金银珠宝,小心别漏了风声。”

张成一听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好在人老城府在,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随后叫来了两个儿子张茂和张盛。

顾诚抱着箱子直接来到书房。

宗泽笑道:“你小子这回送礼也晚了,这板子是挨定了!”

顾诚也笑道:“汝霖公,您老看了这件宝物,也就舍不得打小子了!”

“哦,什么宝物?”

张叔夜也起了兴趣,猎奇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一样。

顾诚打开了箱子,小心翼翼地抱出了玉佛头。

宗泽和张叔夜一看,双双惊呼:“则天佛头!”

顾诚一听,忙问道:“难道这玉佛头跟武则天有关系?”

之前顾诚看到这个玉佛头,就猜到这佛头跟武则天应该是有所联系,因为穿越前看过一部电视剧,讲的就是一个关于玉佛头的故事。

宗泽点头道:“不出所料,这就是传说中按照则天皇帝的真容雕琢而成的则天佛头。”

张叔夜观察许久,也点头道:“十有八九就是则天佛头,这可是旷世奇珍啊。小子,这则天佛头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此事说来话长,二老请听小子细细道来。”

顾诚没有丝毫隐瞒,从遇到把古布律开始,原原本本地将事情讲诉了一遍。

“该死,当真该死,这些奸贼连步人甲和神臂弓这等军国重器都敢私自出售给金国。”

张叔夜和宗泽气得浑身打摆子。

二人万万没想到,这些奸贼居然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这跟卖国又有何区别?

更可怕的是,还有多少卖国行为在进行?

内忧外患,大宋国运堪忧啊!

宗泽和张叔夜双双跌坐在椅子上,皆产生一股无力感。

顾诚没有说什么宽慰的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玉佛头,这宝贝要是带回二十一世纪,也不知道能拍卖多少钱?

养一支两万亿那样的歌舞团,应该差不多吧!

“啪”的一声,吓了顾诚一大跳,顿时从歌舞团的美好幻想中清醒过来,只见张叔夜拍案而起。

“我完全赞成顾诚的做法了,咱们三人,分三路救国!”

宗泽问道:“嵇仲,计将安出?”

张叔夜缓缓地说出了他的救国计策……

宗泽抚掌赞道:“好,三方名为拆台,实为志同道合。”

二人一拍即合,顾诚跟着附和,之后三人又补充了一些细节。

当顾诚抱着箱子走出知府衙门的时候,不免满心感慨:忠臣总是有些天真,总是幻想着昏君能够恍然醒悟,斩奸邪亲贤臣励精图治。

这怎么可能。

纵观华夏封建史,顾诚只见多了明君变昏君的,还没听过有哪个昏君浪子回头痛改前非的。

在刚才的所有计划中,顾诚见宗泽和张叔夜的核心思想,始终围绕着劝谏赵佶铲除奸臣励精图治,就知道是老生常谈换汤不换药。

就这样子,救个毛的国。

在昏君面前,如何会是奸臣的对手。

“还得是我自己来啊!”

“穿越不造反,菊花套电钻。”

“不过,现在说造反还太早,先走走看吧,一步一个脚印,等实力够了,自然而然地就会像宋太祖那般的……黄袍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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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善沿途的救治下,武松没了性命之危,但伤势实在太重,依旧不能站起来。

武松也就被带回了济州城,安排在隔壁病房里。

这一路上,武松清醒过来后就一言不发,即使知道是顾诚救了他,也没有丝毫表示,不管是大骂还是感激,都不曾有。

当武松看到隔壁病床上趴着的人时,不免开口惊呼:“阮小七,你怎么在这?”

与此同时,同样卧床不起,也同样一直默不作声的阮小七惊呼:“武都头,你怎么了?”

湘儿和媛儿各端着一碗鸡汤进来,听到二人惊呼声,湘儿嬉笑道:“小七,原来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湘儿和媛儿是祝家庄遗孤,只有十三四岁,现在是秀儿的两个小助手。

这几天,都是湘儿在照料一言不发的阮小七。

见湘儿来了,阮小七又一言不发了,武松也是如此,只是对送到嘴边的鸡汤,并不拒绝。

身为三哥的段景住,拉着时迁,要他来拜见六位哥哥。

“段哥,咋回事?”

被结义的时迁一头雾水,待听到几人结义时自动把他加进去,顿时红着眼睛拜倒:“时迁拜见大哥,二哥,三哥……”

不由得时迁不感动,在梁山被人看不起,没有人真心拿他当兄弟,否则时迁也不会对阮小七心怀感激,见他落难出手相救。

只因为时迁每次进出梁山,只要乘船时遇到阮小七,阮小七不是给他一壶酒,就是一条烤鱼,还笑口盈盈地叫一声“时迁哥哥”

顾诚回来,时迁向他禀报了事情经过。

时迁上梁山孤身一人,只能散播谣言鼓动叛乱,效果是有,但远没有他预估的大,最后只得取了扈三娘的那副甲胄离开梁山。

快船靠岸时,时迁看到岸边草丛里趴着一个人,船桨一扒拉脑袋定眼一看,居然是阮小七。

时迁一检查,阮小七的背上插着一支箭,气息微弱。

时迁作为贼祖宗,本身也懂得一些外伤的治疗法,身上也携带有伤药,见阮小七情况不好,就死马当做活马医,能不能活过来就看阮小七的造化了。

拔箭,上药。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幸好,阮小七实在命大,硬生生地挺过来了,只是伤口感染又发起烧来,时迁只好把阮小七带回济州城,用的是沿途来投的扈家庄儿郎的身份。

三更说道:“你救阮小七的地方距离济州城这么远,阮小七肯定不是在交战时中的箭,那么这一箭是谁射的呢?”

时迁说道:“虽然阮小七一言不发,但俺还是能猜到一点,这一箭应该跟梁山好汉逃不了干系!”

顾诚想到了花荣。

“走,看看去!”

顾诚走向隔壁,其余人对此也是好奇无比,跟在顾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