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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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引人遐想

我的头发随着他手指往下的抚摸变得极为细软,柔顺,他的手指缠着我的发尾打圈,及至腰间的长发,胳膊衬在我的腰下,我就静静躺在他的肩膀处,这气氛要多旖旎就多旖旎,有人闯进的话就坏事了。

按常理说扫人气氛的事儿就要发生了,我躺着都心里打鼓了,我身上携带的竹蜻蜓从我衣摆掉了出来,虽然很喜欢躺在温柔乡,也没人让我一直躺,比如他,我坐起来拿起竹蜻蜓,做的可真是活灵活现,我都能想到子泠得怎样嘲讽调笑我。

我呼出一口气,看向师兄,师兄双手轻轻叉胸,眼神也在调笑我,躺在那儿一副岁月静好,唉,真想和他就这样共度余年。

我又趴下,趴在云界师兄旁边双手捧着脸看他,不出意外不是他扫兴就是我扫兴,“极羽小师妹的故事我想..知道。”

师兄无语望着房顶,他真以为我要说出什么绵绵情话,“你可真够败兴,”忽然转头,“你亲我脸颊一下我就告诉你”,那青葱玉指轻指脸颊,我咽了咽口水,清醒,差点又被上头。

“不告诉我算了,我自己去找。”我硬气的转过头,回道。

师兄坐起双手搂住我的腰间,手摸摸我的肚子,脸差点就贴住我的脸,我静的连呼吸都不敢动,他之后就放开我,站起往书架那去,在书架中央抽出一本书,扔到了床上,书平整的在那里,师兄的法术真是出神入化,我不知道才到他几分。

然后又躺回床上去拿起书看着,想起之前躺在我床上的他,和现在的他,脸热,多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更亲近了一些,我还是我,他还是他。

我只能先回去了,出门天都微微亮,碰见于艳和子风师兄,他们也不甚奇怪,和云界师兄探讨书经的人太多了,毕竟他那样的人很难被人想歪,如果真歪一些,他们还为他庆幸,多些人情味,书就是他最好的伴侣。

我低头看我衣服,白粉色的纱裙,腰间斜搭着一根绑带,自带的褶皱,慵懒又随意,也看不出什么,头发温温柔的四散着,只有刘海发有一丝凌乱,脸上微微映着早上的初露,沐浴在日出的微光里,今天天气都是暖的。

于艳惊艳看我一眼,我忽然发现了一点什么,我和于艳师兄说:“我心里有了一个特别的男子,我心慕他。”我的神情就洋溢着欢乐。

于艳小师兄眼里一瞬闪过的失落,子风师兄敏感的看了于艳一眼了然的看着我,子风师兄也带着笑容拱手,“恭喜小师妹喜结良缘。”

我微笑了笑,“你们也别闲着,遇到美好的女子我一定给你们介绍。”我摆摆手往我屋里走去。

我终于知道子风师兄那天为什么对于艳小师兄私密耳语了,也是让他别执着吧。

“于艳和我进来。”云界师兄跟在我后面出来,对于艳师弟说。子风师兄虽有疑问但也先走,我回头望了一眼也就回屋关门,云界师兄又用了什么法术那么快就换了身薄黄色纱衣,显得他更不可靠近了,我也得好好学习。

一觉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微微亮,看着屋里的陈设,过于暗调了,我喜欢白色和青蓝色,应该好好打理自己的房间了,我去山泉处,将齐为道长,我的师父召唤了出来,拉着他到我的屋里,干活要趁早,指挥着他给我变幻成我喜欢的样子,睡床的纱换成了白色,里面换成青蓝色,外面客厅里全部换成了青蓝色,连同地板也换成了白色薄岩,带着微微的磨砂,我转了好几圈,甚是满意,只有中间的小圆深木桌没换,上面的茶壶和杯子都换成了我喜欢的清透白,师父也很满意,就是累死累活他老人家了,又怕换成我不喜欢的挨骂,头上都是微微的汗珠,活脱脱的一个女儿奴。

完工,师父幻化消失了,我也换了一身干净白色清透纱衣,和之前布衣一脸冷静的我真是天上地下,腰间里纱系着一根蓝色衣带,点缀的刚好,头上好心情的坐在木梳妆台上,照着换成的白色气云纹外表的镜子,头上盘了一圈小辫,辫子扎起两小朵,剩下顺畅的披散,黑发及腰,细软的发质有一丝微卷,忽然想起子媚师姐,她那天回去,珈峪师兄没说什么伤人的话吧。

我准备出门,子媚师姐出门办事,珈峪师兄应该在岗位,我看到了我的床铺,被褥换成了白色绵云软铺,被子是蓝色龙凤棉被,吸一口,满满的山泉涧水味,师父可真贴心。

躺上去感受了一会儿久违的家的味道,一跃起,去找珈峪师兄。

我走出去关上门,云界师兄房子静静的,和他人一样静的像一方土地,就是心眼有些小,跑去厨房往里找。

“师兄显之前的沉闷,换的是青色竹叶纱衣,头戴一根青色带子,坐在小板凳上拿着根木柴对着锅灶口愁思苦绪,这真是我都犹豫要不要进去了,那天晚上的事都给我留下阴影了。

“师兄,你在干嘛呀。”我轻轻走近,转头看见他的脸,啧,脸上的黑锅灰,没好意思笑,你面子都不要了。

“你来得正好,烧火去,我竟然会喜欢干这活。”他挪走,让我坐上去。

我坐上去,娴熟的烧火,上面的笼屉两层豆腐素包子,一层菜,两层肉包子,他说是我最喜欢的兔肉包子,他太了解我了。

他都是使唤师兄弟做的,唯独这火是珈峪师兄日日守着的,他现在真不会,就算身体本能会,还是有点捉摸不透。

“以后你就交给我吧,这活儿我太熟了。”我拍马屁的说道。

“我过几天就会了,你哥可舍不得你做这些。”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离我不远处,皱眉看着我说。

“我哥。”我默念,头好像一股凉风袭过,头上毛孔都舒开,但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你是说子泠吗?”我看着他说。

“他是你爷爷,变得啥了吧唧的。”拿起根木柴扔到我脚边,吓得我缩回了脚,脾气真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