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他身边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
面对月下清的调侃，姜炽不以为意，直接忽视。
她直视着跪在地上的凌云，嗓音冷淡：“我时间宝贵，这些不重要的部分就跳过吧，我没心思知道。”
凌云噎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下清闻言笑笑，“大人呀，我们总要循序渐进嘛，急什么呀，您这不才刚回来嘛~”
“再晚点，我回去要怎么解释。”姜炽瞥他一眼。
“诶呦，大人您怎么还是个夫管严呢？”月下清叹气，“大人，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我吧。”
“滚。”姜炽赏他一个字。
月下清被骂了还笑意盈盈的，又像是故意讨骂似的，接着说：“咱就是说，好歹也是第一判官，可不能让一个普通人灭了威风呀~”
“呵。”听到月下清这话，姜炽冷笑一声。
当然，她不是笑月下清这话太讨打。而是……特么的那哪里是个普通人了？？？
冥府君主，万鬼之主，又被成为阴天子。算是与天府天子平起平坐的地位。
她地位再高，也不能高过君主吧？
虽然之前，在君主面前，她也没有太收敛，依旧我行我素。但那也是因为君主在小事上懒得与她计较。
在大事上，向来都是君主做主。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就算平时再放肆，在正事上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该行的礼仪也没有落下过。
她虽然有过想替代君主的想法，但那也是之后的事情，她可没想过要篡位啊。
平日里，对待君主，她也是毕恭毕敬。
没有含糊过。
还没有嚣张到见面不行礼，殿上坐他主位的地步。
叹了口气，姜炽想到宗御就是君主的时候，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也是矛盾的。
一方面她喜欢宗御，一方面想到对方是君主，亲密的时候莫名有一种……禁忌感？？？
亲吻的时候，她亲完都想给自己一耳光。
大逆不道啊！！！
可惜，色令智昏啊。
矛盾是一回事，但是，该亲还是要亲的。
趁着姜炽走神，月下清毫不留情的踢了地上的凌云一脚，他垂下眼眸，看着地上的身影，压低声音，面色阴鸷：“挑重点，大人想听到的是宋昭不是你。再吞吞吐吐，话都说不利索的话，我拔了你的舌头，再剁了让你吞下去。”
凌云： “！”
“哦，还有，你在阳界还有家人吧……”说到这儿，月下清笑了笑。后面没出口的话，也不言而喻。
一旁，唐子津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
向伯丞站在一旁，也没插手。
月下清的路子就是这么野，他们都习惯了。
别因为他是在唬人，这种恶心的事情，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
“师兄……宋昭当晚的具体情况我真的不太清楚，后来我就死了，就到了这里，什么都不清楚。”凌云对姜炽说着。
听到这一句，月下清挡在扇面下的笑脸一冷，他看着地上的人。凌云大概是也察觉到了，抬头和他对视一眼，身子一抖。
她望着姜炽，继续讲说道：“但是，我知道其他的事情！”
“宋昭很奇怪，明明只是我的师兄。但是有一次我偷偷看到，道长见了他也要跪拜，像是信奉神佛一般，恭恭敬敬。”
凌云这番话，更是证实了姜炽先前的猜测。
“你知道他是哪一年进的道观吗。”
凌云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他是我的大师兄，我进道观那年他就已经在那里了。具体时间我真的不太清楚。”
“关于他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在道观里，我其实和他接触不算是最多的。我只是……只是喜欢他。”
凌云垂下头，有些难堪。
姜炽食指搭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过了几秒她问：“弑神符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弑神符……我会画两种。一种是市面上经常可以看到的，另一种是宋昭的。”
“我一开始都没有见过师兄的那种符纸，以为是他画错了。 但后来发现并不是，然后我就偷偷学过他的画法。然后我发现，他的那种画法，比另一种，法力要强太多了。”
“但是我虽然偷偷学过，但是并没有掌握到精髓，一直差了些什么。”
“我后来就去问了他，他说没有技巧，叫我不要再用这种符纸。那次他很生气……”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姜炽眯了眯眸，判断着她话里的真假。
“还有一件事是， 他前不久，特别关注过宗御的命数，但是又说，宗御的命数不太对劲，想下手但是找不到破绽。”
“他还说宗御很奇怪，具体的他还在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姜炽眉头一挑，宋昭居然察觉到宗御不对劲。
那她怎么就一直被蒙在鼓里。
啧。
想起来还有点不爽呢。
“你刚才说，那个道长是谁。”
闻声，凌云恍惚了一下，然后回道：“就是上次你们在云雾山碰到的那位老道长，是我们的师叔，叫薛亮。”
姜炽看向月下清。
月下清的视线一直落在姜炽身上，两人的视线对上。
月下清秒懂她的意思。
他一作揖，起身离开大殿。
——
凌云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姜炽单手撑在脸上，伏在桌案上，姿态懒散： “宋昭是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
“有。”凌云点头。
“他说叫我不要靠近你。”
“你倒是很听他的话啊。”姜炽笑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的傀儡玩得不错，你会吗？”
“不会。”凌云摇摇头，“他有很多东西，我们这些师兄弟都不会，有次其他师兄还很生气，觉得师父什么好东西都只教了他一人。”
“那你有没有听谁说过，他和天府有联系？”
“没有。”
见状，姜炽默了默，换了个问法：“最近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偷偷地去见过谁。”
略一思忖，她又说，“或者，你有没有见他身边前段时间，出现过一个女人。”
“时间大概就是在这个月之内。”
“有印象吗？嗯？”